,分天字、地字、人字,这三个级别的楼宇,像天字和地字非贵客不接待,比之人字楼更是穷奢极欲!
公苏青远带谢凉进来的这栋就是人字楼,这是最寻常的,不过也是最热闹的。
楼宇中间是一个看台,时不时有唱小曲的美人上去表演,又或者是有几位舞姬翩翩起舞,甚至有时运气好诗春楼的花魁会出来表演也说不定。
公苏青远和谢凉来到二楼,这是一处雅间,相比于外面的座位这里倒更私密典雅。
带过来他们过来的那两位姑娘此时已不在身边,被公苏青远请退了,身边只留了一些侍女,这些和带他们过来的又不同,只是服侍,并不卖身。
进入雅间的时候就在门外待着,他们一进就拥有了吩咐这些侍女的权利。
“万恶的封建主义啊!”谢凉躺在床榻上感叹道,雅间设计很巧妙,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看台上的舞姬表演,虽然没现代节目里那种舞蹈,但有种古韵、宁静致远的味道。
“谢兄,可需要一位名妓伺候着?”身边的侍女伺候着揉肩捏腿,公苏青远也和谢凉一样慵懒地躺在床榻。
他身边至少围着三位侍女,分别给他揉着肩,敲着腿,嘴边还有一位给他喂着剥好的水果,几百年没这么享受过,公苏青远打算随性放纵自己。
还是人类会享受,他们狐狸哪懂这些个玩意。
“名妓?是花魁吗?”谢凉翻个身,视线从看台上的姑娘身上移到公苏青远床榻之上。
“不是,名妓就是有名而已,比一般的要贵,得需要从她们里经过每一年的竞选才能选出花魁来,从另一个层面来讲也算是花魁。”公苏青远吃下嘴边喂过来的水果解释着。
“哦!”
这一解释谢凉就明白了,思索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鬼使神差地自然说出一句:“那应该很漂亮吧?”
这刚说完,谢凉就有点绷不住脸皮了,他真不是来这找名妓的,差点都忘了是要帮公苏青远完成愿望,自己都渐渐地被带跑偏了。
“哦!那听谢兄这意思是打算叫一手名妓?”虽然谢凉说的很小声,但公苏青远是谁啊!他一下就听到谢凉呢喃的话。
“才不是!”谢凉绷着脸说道,他提醒着公苏青远他们来这的真正目的:“我们好像有点偏了呀!我们不是来论道的吗?怎么现在……”
“不要名妓要论道你早说嘛!谢兄。”公苏青远直接打断道。
他挥了挥手让一边伺候的侍女退下,只留一个让她把老鸨叫过来。
这波操作谢凉又看不懂了,为什么论道美的定义要把老鸨叫过来啊?拿老鸨作为依据?
嘶!谢凉莫名地在脑子脑补了一顿老鸨的模样,主要是受现代电视剧影响,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一些苍老、浓妆艳抹,脸上的皱纹如豆皮一样层层叠叠的那种老鸨。
不过谢凉也没开腔,具体怎么完成愿望还是得看公苏青远要找什么依据论道,这样他才能说出后面不一样的论道内容。
过了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估计是侍女把老鸨叫过来了。
还没进门谢凉就听见老鸨那声了,“两位公子哥有什么需求啊?”
侍女叫过来老鸨就在门外待着,只剩老鸨一个人进屋,说实话,谢凉见老鸨第一眼还是有些意外,和他脑补里的画面不同,这位老鸨还是有几分姿色,用风韵犹存来形容觉不为过,估计年轻时也是位美人,就是岁月磨去了老鸨的容颜。
“听说今年花魁又是落选在你们诗春楼了?”公苏青远靠着床榻,边吃水果边问道。
“确实,我们诗春楼的姑娘在这东陵诗郡也是小有名气的,花魁落选在我们诗春楼那也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最多也就是在楼里哪几位姑娘里票选而已。”说起花魁,老鸨言语中也是多了几分骄傲。
老鸨给公苏青远回答完,随后又试探性的问道:“公子可是要点今年落选的花魁?”
“不错!”公苏青远言简意赅说道。
老鸨面露难色,这两位公子哥在门外进来时的一掷千金她是了解过的,可花魁不在这处分楼她也没办法啊,“公子,这个恐怕不行,今年的花魁楚月仙子在总楼,我们这分楼是没有的,真是不好意思扰了公子的雅兴。”
“没有……”公苏青远低声呢喃,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沉默片刻才说道:“那你们这排第一的名妓是谁?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