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区,生活北区的一家小酒馆内。
李苟饱食餍足,歪坐在椅子上,一边扣着小指剔着牙,一边还不时的打个饱嗝。
华云受不了他这副埋汰模样,却又不得不忍耐。
毕竟人也救了,饭也请了,要是不问出点什么来,岂不是太吃亏。
只是按照李苟一贯以来的尿性,怎么问倒是要有些讲究。
毕竟事关唐刀的来历,大师可是很在意的,容不得出现丝毫纰漏。
思前想后,华云觉得还是迂回一点比较好。
“狗子哥,你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一个人躺在野外?”
说起这个,李苟的脸就黑了下来,语气愤恨:“还不是因为刘岚茵那贱人。”
“......”这话不好接。
因为刘岚茵这个女人,李云认识,说起来,也算是他们那片的老街坊,长得有几分姿色,不过风评不怎么好。
愤恨不平的李苟,也不需要他接话,自己就打开了话匣子。
“前几天,海市不是突然出现了很多怪物吗,也不知道那骚娘们怎么就跑到了我家,还死乞白赖非要赖上我,赶都赶不走,也怪老子心善,还真就留下了她。”
“......”明明是自己好色,还说心善,脸呢。
华云默默吐糟。
却听李苟继续说道:“这几天都是老子冒着危险出门找吃的供着她,结果她倒好,一到安全区就立马变了脸。”
“另攀上了高枝就想踹了我,你说狗子哥我能吞下这口气?”李苟桌子一拍:“这肯定不能啊!”
“我就想着吧,咱既然吞不下这口气,那就不能再让她去欺骗其它男人不是,所以,我今天就悄悄跟在她后面出了城。”
说到这儿,李苟的语气显然更加愤慨了:“原本你狗子哥我也是一腔热忱,想做件好事,谁想到老子还没开口,那贱人就倒打一耙,说是老子想强她,还特么未遂,靠......都给老子睡了好几天,哪里没被老子摸烂,结果特么说老子未遂?老子特么是那种能未遂的人么?”
躲开李苟喷得漫天的口水,华云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
这都是些什么鬼啊?
可是面对这种歪楼歪出天际的愤慨,无奈的华云,只能把话头又引了回来:“所以,那男人信了?”
“不晓得,不过我看那男人应该是她以前的姘头,可能是信了吧。”
为了不让李苟再继续扯出些乱七八糟的,李云连忙接话道:“所以,你是被那人给揍了?”
“那到没有。”说到这个,李苟表情讪讪的。
“老子当时那心里不是实在憋得慌么,没忍住脚,踹了颗石头,也不晓得是不是老子的脚上功夫太好,石头砸到了怪物头上......”
“......”华家兄弟。
“不过吧,我觉得这事还是得怪那贱人,要不是她,你狗子哥我能遭这罪!?你们说对吧?”李苟不依不饶,一副你们得给我评下理的表情。
“呵呵,呵呵......”
除了‘呵呵’,华云不知道还有什么词汇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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