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荒谬至极!”
“就是啊,女子怎么能当官呢?”
“从来也没听说过女子能当官啊!简直荒唐!”
“她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知道怎么当官吗?不好好在家等着嫁人,竟如此离经叛道、罔顾规矩!”
“......”
人群中的女人本能地想替程晚说句公道话,“可那姑娘的官是睿王封的呀,说明睿王也是同意她当官的。”
“住口!”有男人愤恨不已,“定是这家人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才让睿王同意了那女子做官!”
“没错!这女子如此大逆不道,可见她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以前竟还在这随意楼里吃过小吃,真是恨不得将吃过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才好!”
程晚眸色黑沉、戾气翻涌,提着昨天顾晏送她的长刀从随意楼里大步走出来,锁定人群中里圈的一个男人,嗓音冰冷,“刚刚那话是你说的?”
男人被程晚盯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腿,下巴却高高抬起,嘴硬道:“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我哪里说错了?你就是随意楼东家的女儿吧,原来一直在里面听着呢,怎么?缩头乌龟当够了?”
程晚什么都没说,只是死死地盯着这男人,往男人站着的位置走了过去。
“阿晚!”程大牛紧紧地拉住程晚的胳膊,“不能动手!你现在是官员!”
“阿晚,听你爹的,不能冲动!”程二牛他们也帮着劝程晚。
他们太了解程晚了,本来程晚很是淡定从容地在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男人说到了“父母不是好东西”,程晚瞬间就像变了个人,阴鸷狠厉,像是要把那人撕碎,这要是放任程晚动手,后果就严重了。
“真是她!”人群再次炸开了锅。
拎着锣的男人又是激动又是愤恨,大声道:“各位,这可是亲口承认了!我没胡说、没骗你们!”
程晚挣开程大牛的手,也不管其他人在说什么,只动作迅疾地冲到那男人跟前,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拽住那男人的领子把他拖拽出人群。
“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姑娘居然拽我领子,怎么如此不知廉耻!”男人在程晚手中疯狂挣扎。
“各位各位,如此不知分寸、不懂”
“啊!”
一声尖利的惨叫打断了拎锣男人的话。
程晚目光冰冷地盯着被她一脚踹断了腿、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的男人,抬起脚毫不犹豫地踹向男人的另一条腿。
众人只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男人的这条腿也断了。
“我的腿!我的腿!”极度疼痛之下,男人涕泗横流。
围观的人群惊愕着看着这眨眼间的一幕,一时说不出话。
拎锣的男人本能地咽了下口水,下一瞬,他心里一喜,觉得这简直是现成的把柄,“大胆!你竟敢公然伤人!”
程晚不理会他的乱吠,蹲下身子拽着男人的头发把男人的头拽起来,“我问你,谁不是好东西?”
男人疼得浑身颤抖,此时他只想赶紧去医馆找大夫,“我......我不是好......东西,我......我错了。”
程晚轻笑一声,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以后别随便骂别人父母,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