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在我愉快的签下一个新学员后,霜雅就来了。我奇怪的看看窗外的天色,不对啊,这大上午的,她不用上班吗?
我还没开口,霜雅已经幽幽的说道:“大叔,您得救我,医生说我这没救了。”
我身体赶紧往后一靠:“不是吧,谁这么不负责任的说你没救的呢?他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吗?”
看我身体往后躲,霜雅急了,一把拉住我的手不放:“真的,他说这没药治的,只能开些帕罗西汀让我吃,让我回家自己调节情绪。”
我看着被她抓疼的手说道:“你先放手再说。”
“不放。”
“放不放。”
“大叔,您都救我一回了,就再救一回吧,我现在可已经是您的女人了。”霜雅求道。
“打住,什么我的女人,我可没把你怎么样过哦。”我说道。
“有悠,大叔,您可抱过我的,我长这么大可没有让人那样抱过的。”霜雅撒娇的说道。
“你干脆跟我说,你还是个处好了,还没让人抱过,我那是救你好不好。”
“真的,大叔,我真的是处女哦。”霜雅脸上居然露出了小女人态出来。
说着话还趁机把我的手臂抱到她怀里抱紧,不知道的看到这样,还会以为我和她有多亲密呢?
看着贴在我面前的脸,我不得不说道:“那医生到底是跟你怎么说的。”
“他说这抑郁如果能治好,就不会还有那么多名人还在抑郁着,比如小崔。”
“人家小崔是忧国忧民闹的,你这是算什么呢?”
“人家也有忧啊,昨天回去后,我就在担忧,以后您要是不要我了可怎么办呢。”
“别开玩笑。”我赶紧打断她的话说道。
却见她也脸色一正说道:“我没开玩笑,您昨天说得对,既然我自己都嫌弃自己,您捡的女人就是您的,已经不属于我。这是我反复想了一夜的真心话,我只有想到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属于大叔,才可能解脱痛苦,不为自己瞎操心。”
接着她认真的说道:“我就是想到这,到快天亮时才睡下的。”
听到她最后这句,我算是明白了,这小姐姐赖上我了。
我不好气的说道:“我说这位小姐姐,如果你以为要以身相许才是报答我的救命恩情就不必了。”
“大叔,真不是,我想清楚了,我那是自己找死,您要救也救不了的,说穿了,就是您那句我已经是您的,让我想到了许多过去,我知道我不是人人喜欢的人民币,也知道人要为自己活着,更知道名利没那么重要,什么道理我都懂,可做起来就另一回事了。”
“还是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怎么想我,要结婚的人得怎么有钱怎么帅,做到了高管还是想着要做经理、老板,我在忙什么呢?我在做给谁看呢?这些对我有什么用?我都没有认真去想过,开心快乐的活一辈子才是真的。可道理我懂,都懂,以前也都想过,可就是还是这样,到把自己压垮,我才知道,我不配做自己的主人。”
“就像您说的,我已经死了,至少过去的我已经死了,让我自己给弄死的。”霜雅说到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她恨自己。
我傻傻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些道理人人都懂,能做好的,又有几人呢?
最后她说道:“我不能装做自己已经死了,只有由别人为我作主才做得到,而我的命,就是您的,就我那不讲理的母亲,您把我带到她的面前说是您的,她都不能说不是,这是事实。”
我无可奈何的说道:“现在,如果我还说什么,你肯定会认为我在嫌弃你的。”
“嗯。”霜雅只是嗯了一声。
我微笑着说道:“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个大美女呢?我又没毛病。”
“对!”霜雅高兴的说道,还用力的用她的胸撞了我一下。
“那就这样说定了,以后要乖乖听话哦。”我笑着捏了她的鼻子一下。
“当然,知道自己不能作主,我不敢不听的。”霜雅甜甜的说道。
我微笑着说:“我们过去喝杯茶吧。”
走到办公室的这么点路,霜雅还是舍不得放手,抱着我的手来到了办公室,然后她开始忙着烧水泡茶起来。
“真没想到,昨天你还要死要活的,今天就什么都想开了。”我说道。
霜雅说道:“是该重新开始了,我这是到死还不觉悟的,死过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做就太不应该了。”
“嗯,只在乎该在乎的,人才不会活得太累。”我轻轻的说道。
“是啊,道理我懂,就是做不到,路人甲我都要去想他在想我什么,他怎么想我重要吗?”说着,她自己也摇头。
“您怎么看我才是重要的。”霜雅低声说道。
我也轻声说道:“昨天我还是路人甲呢,现在怎么这么重要了。”
“我想想啊,从我出生到现在,认识的,见过的,包括刚才上来在电梯口遇到的帅哥,人是不计其数。”霜雅幽默的说道。
“我父母,不管我同不同意就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养育我长大,很辛苦,恩重如山。”
我听着点点头,没有打断她的话,因为这关系到以后我要怎么帮助她走出困境。
“您,也给了我生命,谁的恩情重,我不去想,我只能说,他们养育的人,昨天已经不堪重负死了。要报答他们什么也已经不可能了,没有如果。”
“我们说恩重如山,那是给了我生命,这是一切的基础。生命就如种子,他们精心呵护,培养成他们希望的样子,他们得到了可能不是他们要的结果。”
“这生命的过程里,我遇到的人人事事,寻寻觅觅,大部分我曾经很在乎他们的想法,我长得怎么样,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漂亮,今天穿得衣服,他们是不是觉得得体?现在看来,其实这些人形象都很模糊,我其实不在乎他们的,却在在乎他们怎么看我。很累。”
“为不值得的人事累。”她又重复了一句。
我不得不打断她的话:“记住,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去否定自己,人的一生会做错很多事,认识很多错的人,但错了就改,绝不能否定自己本身。”
“您这指的是什么呢?”对我的话,她不是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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