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
“千万别手软。”岳思言恨恨道。
那日分开后,岳思言才后之后觉,忘记问沈敬尧求了道什么旨意,对岳安淮更是气的牙痒痒。
秋猎之前,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岳思言的生辰。
圣德帝疼爱这个小女儿,每年的生辰都办的格外隆重,今年也不例外特意嘱咐了惠贵妃,在新修建的琼花台替岳思言庆祝生辰。
“岁岁,你看这套头面怎么样?”惠贵妃拿着一副鎏金海棠头面问道。
惠贵妃手中的鎏金海棠头面,做工细致,用料讲究,一看就是珍品中的珍品。
岳思言拿在手里颠了颠,摇摇头,“惠娘娘,这头面太沉了。”
惠贵妃无奈的拿食指轻点了下岳思言的脑袋,“你啊,什么都嫌沉,这已经算是很轻便了。”
“惠娘娘,”岳思言可怜巴巴的说道:“有没有更轻便的?”
惠贵妃想了一会,“你别说,我那有一副南海珍珠的头面,我让人拿来给你试试。”
岳思言抱住惠贵妃,“我就知道惠娘娘对我最好了。”
惠贵妃轻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话跟不少人说过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惠贵妃脸上还是笑开了花。
“我听说贤妃这次对你的生辰很是上心,你小心些,注意点,我担心......”惠贵妃担忧道。
“放心吧,”岳思言说道:“贤娘娘那点手段,我六岁的时候就给整明白了。”
“最近听说贤妃娘家送了个丫鬟进宫,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丫鬟?”
“说是个懂医术的丫鬟,给贤妃调理身体用的。”
岳思言奇怪道:“贤妃那壮如牛的身子骨,还需要调理?”
“我也正好奇呢。”
此时此刻,壮如牛的贤妃对着眼前乌漆嘛黑的药产生了疑问。
“你确定这药管用?”
“这是奴婢家乡的土方子,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宫女说道。
贤妃摆摆手,“罢了罢了,多少一试,万一管用呢。”
贤妃皱着眉头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娘娘,二殿下来了。”
贤妃将手中的碗,重重的放下,“让他滚进来!”
岳景祥慢悠悠的走进来,“参见母妃。”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贤妃恨铁不成钢道:“你八弟都封王建府了,你还只是个皇子,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母妃,不过是个王位,早晚就得了,何必急在这一时?”岳景祥无所谓道。
“你是陛下的第二个儿子,只比太子小了一个月,那能一样吗?”
岳景祥微微叹气,若不是自己只比太子小了一个月,母妃又对那个位置耿耿于怀,所以才直到现在也只是个皇子,没有封王。
“算了算了,”贤妃认命般的说道;“你不中用,母妃只能自己加把劲了。”
“对了,荣安那个丫头的生辰礼物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派人从武州带了一块上好的玛瑙玉石,请了能工巧匠,准备做一副头面送给岁岁。”
“岁岁岁岁,叫得的倒是亲热,”贤妃不善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受宠才让你多多亲近,不是真的让你把她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