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岳思言听出来了岳安淮的言外之意,“一会让你的小厮去小厨房,将剩下的拿走吧。”
“不对......”
岳安淮下意识问道:“什么不对?”
“你小时候不喜欢吃奶油的。”
岳安淮怔住,“那个,小姑姑,我还是回养居殿吧,不打扰你休息了。”
“回来你这个臭小子!”岳思言揪住岳安淮的耳朵,“说!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不问不要紧,一问岳安淮的脸全红了,就连耳朵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这...小姑姑,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快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岳安淮看起来十分为难。
岳思言瞪大眼睛,“那...是哪家的公子?”
“小姑姑!”岳安淮气道:“你瞎说什么呢?”
“我看你吞吞吐吐,还以为...”岳思言兴致勃勃的说道:“既然是位姑娘,你直说就是。小姑姑替你探探,是不是个好姑娘。”
“她是个顶好的姑娘。”岳安淮羞涩的低下头。
“是哪家的小姐?虽说你过了年才十三,但是提前定下也不是不可。”
“她父母双亡,和哥嫂相依为命,”岳安淮突然低落,“他哥哥是城防营的一名副尉。”
“副尉?!”
......
“城防营的副尉有十余人,平时我的命令都是交给裴照等一众副将,”沈敬尧微微摇头,“小皇孙说的那位副尉,我实在不知。”
“不如我明日去查查?”
“不用了?”岳思言叹气,“正八品副尉的妹妹,如何嫁给安淮呢?”
岳安淮虽调皮了些,性子也浮躁,但岳思言也听圣德帝提过,岳安淮实际有经世之才,又耐得住性子,好生培养,未来是位明君。
太子的帝位板上钉钉,东宫如今只有他一位嫡子。
若不出什么意外,岳安淮多年后也是要问鼎帝位的。
所以,岳安淮的妻子,非出自名门不可。
“可怜那小子,初恋就要无疾而终了。”
沈敬尧安慰道:“我明日召那副尉见见,若是个可塑之才,提拔一下也未尝不可。”
岳思言搂住沈敬尧,“谢谢你。”
沈敬尧用自己的宽大的披风将岳思言包住,“你我之间,不必说谢谢。”
“时间不早了,宫宴差不多快开始了,”岳思言轻声说道:“我们快去吧。”
“今年父皇将京城如今的贵族都请来了,我来找你的时候偷偷瞄了眼,好多人。”
“城南伯一脉五十余人,皆被斩首示众,各贵族难免人心惶惶。陛下此举,也是为了安抚民心。”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手软。
岳思言深谙此道理,若是留下城南伯一脉的性命,到时候倒霉的说不定就是自己。
“听闻今夜有秋露白,甘甜可口,你一会多喝些。”
沈敬尧微微笑道:“我不喜饮酒,喝多误事。”
说完又强调说道:“你也不许多喝,酒多伤身。”
“知道了知道了。”岳思言飞快的掠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