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那男子哈哈笑道:‘什么狗屁不识相识的,我可不知道。’
乌灵、司丘俱皆一愣,要知道无论在南荒亦或是云泽,尊师重道人人皆知,这男子口吐狂言,显然并不是师承卜筮。乌灵道:‘小兄弟既然不识那人,那你手中的羊皮纸又是从哪儿来的?’
那男子不耐道:‘要比就比,何来这许多废话。’
司丘冷哼一声,厉声道:‘既然如此,不比也罢!’说话间踏空疾行,挥掌一击,眨眼间已经到了那男子身前。
那男子狂笑道:‘来的正好!’
‘砰砰’激爆,二人拳掌相接,精光闪动,热浪滚滚,那男子轰然倒跌,退了三四丈方才站稳,哈哈狂笑,而司丘凌空飞摔,右臂酥麻欲裂,这一下竟然占不到丝毫便宜。
乌灵、戎狄惊愕难言,我阿爹和另外两名族人更是脸色难看。司丘长老修为极深,整个南荒罕逢敌手,没想到竟与这个十**岁的少年难分高下,这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青姨呆呆的瞧着那男子,她虽心知这人内力雄厚,断没想到竟到如此地步,一时间惊讶无言。
那男子瞧着众人,哈哈笑道:‘既然你们不肯拿出无字天书,那也罢了。’话音未落,倏地凌空折向青姨。
这一下出乎意料,众人大惊。青姨一愣,未等回过神来,只觉腰间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无力。那男子一把揽起她,大踏步朝西疾行而去。
青姨被那男子牢牢抱在怀中,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双颊霞涌,又惊又怒道:‘臭小子,快放开我!’
那男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促狭道:‘仙姑妹子还是老老实实的为好,免得臭小子惊慌失措之下胡抓乱摸,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那就糟糕啦。’
青姨看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脸上更红,气的全身颤抖,又怕他真的胆大妄为,只得哼了一声,愤怒地凝视着他。
司丘怒喝一声,急追而去,乌灵、戎狄紧随其后。
我阿爹和族中另外两人修为比之他们差了许多,又担忧万花谷中剧毒的花香,不敢全力追赶,待看见他们三人身影的时候,已经奔出了十余里。远远瞧见,司丘站在原地气息鼓舞,而戎狄急的团团乱转。
到了近处,这才看清,三人身前是一处悬崖陡壁,崖下绿雾缭绕,枯藤横生,深不见底,两侧巨石嶙峋,光滑笔直。我阿爹心中一沉,原来那男子已经抱着青姨跳下去啦!’”
赵冰珏“啊”了一声,转念一想,若是他们那时就死了,又何来三族追杀,当下松了口气,不解道:“那男子修为这么高,想要逃走不是容易的很,为什么还要带着青琅仙子跳下悬崖呢?”
云婼仙子叹了口气,苦笑道:“当时我阿爹也是这般想的,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大家都错啦!”
赵冰珏皱眉道:“哦?怎么错啦?”
云婼仙子道:“那男子心机极深,其实他此行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无字天书,而正是万花谷中的这个幽冥涧。但是他却对南荒地形不熟,伺机找人给他带路,更为重要的是,他还需要一样东西相助,那就是青姨的青琅剑。”
赵冰珏喃喃道:“原来如此,那男子从一开始便口口声声的说要得到无字天书,而无字天书乃南荒极为神秘的圣物,族长自然不会借他,也因此更不会对他真正的目的起疑。他定是算准了一切,而且,他必然早就知道你青姨,却佯装不知,谁知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算计进去啦。”
云婼仙子续道:“族长和司丘在幽冥涧四处寻找,过了半日,毫无所获,眼看天色渐黑,这才回到寨中。司丘长老虽然表面冷淡严厉,但我阿爹看的出来他其实极为宠爱青姨,回来之后更是茶饭不思,白日里便去百花谷寻找,可如此过了四五天,依旧毫无音讯。
我阿爹对青姨一往情深,这几日焦虑难安,每每不经意走到青姨窗前,都心痛如绞。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青姨和那男子同归于尽,葬身百花谷,大感惋惜的时候,那男子却奇迹般的抱着昏迷的青姨匆匆回到了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