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你自己一拖三就算了,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你、你若不是她的姘头,又何必替他出头!”
郁离一推步不曾:“回去,吵什么吵!”
步不曾乖乖进自己房间了。
郁离看也不看铁光庭一眼,随后也进了自己房间。
而此时的铁光庭,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
郁离一向不喜欢与人接触,她居然会主动推那个男人!
那男人,绝对不简单!
他回过头,对身后一个侍从道:“去,查查那个男人什么来历。”
侍从恭谨道:“回公子,那人乃是大法师步不曾,法术稀松,不足以成为公子大敌。”
那人居然是步不曾!
在铁光庭的印象里,步不曾乃是一个须发蓬松的脏道人,在自己跟随郁离除妖的路上,几度与自己抢夺妖怪,虽然抢不过,啰里啰嗦的烦人。
想不到他剃掉了络腮胡子,居然还有几分风采,难怪郁离看上他。
一想到郁离往后嫁给他,铁光庭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作为大名鼎鼎的竹娘子,好歹也嫁个成器的大法师吧,找这么一个东西,连身为前夫的自己都跟着丢脸。
上回虽然祝福过郁离找个好郎君,谁知真看到了,是这样的戳心。
他又想起方才郁离不曾跟自己说一个字,甚至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头越发不爽,回到房中,闷闷的喝了几盅酒,扯过被子,偏眼前老是浮现郁离与步不曾两人并肩而立的情景,越发恼火,翻来覆去睡不着。
渐渐地,他觉得身上仿佛长了刺,又痒又痛,伸手一摸,只觉手指一阵刺痛,缩回来一看,指腹被刺穿了好几个洞,血淋淋的。
他揭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刺!
“来人!”
侍从们奔进房内,见此情形,顿时一阵忙乱,待禀告白帽山方面后,铁光庭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张开双臂、岔开双腿站着。
白帽山来的乃是白衣姑娘,一检查,发现是中了妖毒,毒来自被子,而被子乃不久前一位蓝袍婆婆所分发。
蓝袍婆婆被召来后,大喊冤枉,道:“鹤姑娘,你是知道的,老婆子我在山上经管衣被多年,何曾出过什么差错?此事定是他人所为!”
“他人?谁?”鹤姑娘问。
蓝袍婆婆却不答,扭头望向门口。
“我知道,是对面的竹娘子与步不曾!”门口钻进身穿金花红衣的宋玉龄,她得意洋洋道:
“不久前我听见他们与铁相公争吵,话说得很难听,而更早前一些,我亲眼看见竹娘子抱了被子递给这位婆婆,步不曾就站在她们身边,要下毒,他们两人最方便不过!”
“哦?你都看见他们下毒了?”鹤姑娘道。
宋玉龄顿时面红耳赤,飞快望了铁光庭一眼,道:“离得远,没看清他们下毒,但想来他们心怀怨恨,下毒又最方便——”
“想?我还想拿鉴妖大会第一呢,有用吗?”步不曾也踏进房来,对着鹤姑娘拱了拱手,又对铁光庭呲牙一笑。
铁光庭浑身痒痛,众目睽睽之下更觉得难受,催鹤姑娘先找大夫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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