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会埋在这里充当血蘑菇的养料?
如果埋在这里的是它们,那逃走的又是谁?
“去,把六位义园看守叫来!”萧真真下令。
“是!”
萧真真亲自带头下洞,把搬山怪、吞天兽及百毒葵凤的尸体,搬到了地面。
尸体血肉几乎被血蘑菇吸收干净了,显得干瘪瘪的,只有最外层的皮毛保持了原有形样。
六位义园看守跌跌撞撞跑过来,一见三妖尸体,立刻捂住了脸:
“谁杀了它们!”
“这可是昔年荒文大师收服的妖怪,谁把它们杀了!”
……
六位义园看守如丧考妣,想哭又不敢哭,纷纷愤怒地瞪着萧真真与法师们。他们昔年乃是荒文大师手下,跟随荒文大师征战天下,别说不把萧真真放眼内,就算当今皇帝来到义园,也得下马步行。
“你们确定,这便是偷跑的搬山怪、吞天兽、百毒葵凤?”萧真真问道。
“当然,我们看守多年的妖怪,怎么认不出!你看,搬山怪右臂昔年被荒文大师打断过,比左臂略短。”一位义园看守把搬山怪两条手臂同时拉直,确实右臂比左臂短。
另一位义园看守则指着吞天兽颌下一块斑痕道:“你看它颌下那块瘢痕,乃是要咬荒文大师时,被大师一指击中,骨裂毛褪。”
第三位义园看守则指着百毒葵凤左右对称的数十条触须道:“你们看左边中间,少了最大最长的三根触须,也是当初被荒文大师削断的。”
郁离与萧真真又交换了一个眼神。
“前两日你们看到三妖时,也仔细观察过它们身上这些特征吗?”萧真真逼问道。
“我——”第一个义园看守缩了缩肩膀,吞吞吐吐道:“它们从来没逃跑过!再说,都那么熟了,谁会天天盯着看?换了你,你会天天时时盯着你丈夫的脸看吗?”
此言一出,法师们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真真哪来的丈夫!
再说,她对玉郎君恨之入骨,天下法师谁不知道?
义园看守这句反问,不就等于问和尚要梳什么样的发髻吗?
法师们已经可以预知义园看守的悲惨下场,纷纷低下头,不敢看萧真真的脸色。
谁知道萧真真不仅没拳打脚踢,反而语气平和:
“你的意思,你并不能确认真正的三妖什么时候不见的?也许前日,也许上个月,甚至可能去年或者十年前?”
“十年!喂喂,你不要越说越离谱,把黑锅都扣在我们头上吧!好歹当初我们也是跟随荒文大师除过妖的,我们也是除妖团的前辈!”另外一位从未发声的义园看守忍不住开口了。
郁离望过去,见这位看守貌似最年老,脸上伤痕纵横交错,应该是年轻除妖时被妖兽抓伤的。
疤痕脸看守又道:“我能肯定,上个月月初,它们都还在!当时宫里送来新的粮食,其中有妖怪们最喜欢的蝶翼草——”
“蝶翼草?不可能!”萧真真断然否定,“蝶翼草迷幻作用极强,极易引发妖怪妖性发作,宫里绝不可能将蝶翼草送到义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