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刘昌奇手势一僵,放下手中的茶杯,朝着张先生歉意一笑,摇了摇头:“看来,犬子失败了。”
随后转过身,脸色立马阴沉得吓人。
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在我刘家撒野!”
张先生看了一眼刘昌奇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也是跟着起身:“看来,张某今天可能要担上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了。”
“刘昌奇!你是躲你母亲的怀里去了么?”苏顾挥手间放倒几个家丁,但是却避开了他们的要害。
灵雀城内有明确的规矩,城内不可随意斗殴,不可随意伤人,杀人更不允许!
而苏顾现在这种行为俨然已经触犯了灵雀城规,但是并不是十分严重,最多去城卫大牢里蹲个几天。
而且,苏顾的目的也并不是这些家丁,而是自己父亲受伤的源头,刘家家主,刘昌奇!
苏顾在看到苏父受伤,虚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之时,也是怒火冲冠,恨不得以手中之剑斩刘昌奇头颅。
可当他走到路程一半时,苏顾冷静了少许。
虽然苏顾知道,刘家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出色的剑修苗子,终究只是凡人家族,所以家族之内并没有什么高端武力。
但是,对于这种能够富上几代的家族,即使不大,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隐藏手段。
而且,苏顾自己也只是芒境罢了。
勉强伸出半根脚趾挨上了剑修之路的门槛。
再者,灵雀城规对于城内犯杀人之罪者,惩罚十分严厉!
甚至会波及家人!
苏顾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而波及家人。
但是!父亲受伤之仇!不可不报!
刘家,必须给个交代!
于是便有先前的一幕幕,苏顾只伤不杀,一路闯进了刘家内宅。
砰砰砰!
又是几声闷响,几个家丁摔落在地。
“我说是谁,原来是苏贤侄啊。”
刘昌奇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身影也越来越近。
苏顾抬头,眯着眼睛看着他:“刘昌奇,你敢派人埋伏我爹,你今天必须给出交代!”
刘昌奇面上故作错愕,脸上挂着笑容,朝着苏顾和气地说道:“苏贤侄?这?此话怎讲?”
“这座院子里,除了我,就都是你们家的人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你刘家觊觎我家那条水道位置,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你刘家用不良手段逼迫普通人家的事情做得还少?
刘昌奇,不要立牌坊,你是什么东西,我们都清楚!”
苏顾握着“灯花”遥指刘昌奇,从劈开大门开始,那道剑芒便一直闪烁,无人可破。
“苏顾,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叫你一声贤侄。你闯我刘家,打伤我刘家家丁,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恶人先告状?你在说笑?怎么,敢做不敢当?孬种?”
刘昌奇环顾四周,数十名家丁在地上捂着伤处哀嚎。
“爹。孩儿没用,没有挡住他。”
刘玉茹捂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而刘玉杰也是一瘸一拐跟着身后。
看着女儿指缝间露出来的伤处,儿子一瘸一拐地样子。
刘昌奇一改之前的和气模样,阴沉地笑了:
“一家子废物,我就是欺你,你又能如何?”
“你苏顾今天无故闯我刘家,即使我把你就地击杀,城卫也无理说我!”
“不装了?”苏顾斜着眼睛看着刘昌奇,手中“灯花”发出一阵阵嗡鸣声。
父亲境界被废之事,连自己都是出事后才知道!他刘昌奇凭什么知道!
明显是蓄谋已久,
而且这番言语,基本上已经等于是承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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