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丁揉着自己被苏顾伤到的位置,眼神不善地朝着苏顾一瘸一拐地走去。
苏顾抬了抬眼皮,目光在几个家丁身上一扫而过。
家丁脚下一滞,脸上闪过一丝恐慌。
“怕什么,他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
有家丁发现自己被苏顾一个眼神吓到,感觉十分羞耻,面上有些发烫。
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又或者是在提醒同伴。
几个家丁对视一眼,继续小心地朝着苏顾走去。
“哼。”苏顾闷哼一声,握住掉落在一旁的“灯花”,拄着灵剑,靠在残破墙壁上站了起来。
墙壁上松垮的砖头被苏顾一碰,又是往地下掉,惊起了一地烟尘。
几名家丁被苏顾的动作又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真是废物。”刘昌奇皱着眉头,冷哼一声。
听到刘昌奇的声音,几名家丁浑身一颤,最后咬了咬牙,仔细打量了浑身血污的苏顾,大步走去。
“慢着。”苏顾突然开口,声音嘶哑,随着嘴唇的张合,血沫从唇角溢了出来。
几名家丁不知所措,回头朝着刘昌奇看去。
“还不快打断他的手脚丢出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刘昌奇有些愤怒地一挥衣袖,似乎在为有如此家丁而感到耻辱。
“我都这样了,你还怕我不成?”苏顾咧了咧嘴,嘴里铁锈味浓郁得有些想呕吐。
“我爹是你伤的么?”苏顾望向张先生。
“没错。”张先生一脸淡然,点头应答。
“你现在也是气境了,我爹一个修为被废之人,竟然还要你出手?”苏顾歪着头,眼睛微眯。
“这个问题我来告诉你。”刘昌奇挥手斥退了家丁,把刘玉杰手中的长剑拿到了手里。
“虽然我知道你爹境界被废,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你明白?”刘昌奇嘴里说着,手中长剑扬起,雪亮的剑身在阳光之下闪着寒光。
“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杀掉我爹?”苏顾左手颤抖着伸向了怀里,似乎是想探一下自己的伤口。
“你爹也是硬骨头,一条水道而已,死活不愿开口。我杀了你爹,我去哪里知道水道的位置?我要让你苏家,最后跪着求我收下你们家水道的位置。”
唰——
刘昌奇右手握剑,剑尖朝着苏顾手腕之上挑去。
“刘昌奇,我说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了。”苏顾看着刘昌奇这完全没有任何剑术基础的一剑,只觉得自己童年之时刚握剑都比他好。
刘昌奇面目冷峻,只是听到苏顾说完这句话时,心里一突,下意识觉得事情不对。眼神一狠,手底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姐,苏顾还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废物么?”刘玉杰不屑地挑了挑眉,朝着一旁的刘玉茹说道。
“我也不知道。”刘玉茹说道,她的脸上依然还是红肿,姣好的面容上出现这么大一片伤,真是可惜。
“我还是青花榜首啊。”苏顾说道。
哐——
如同一剑劈在了洪钟之上,苏顾身上出现了一道淡蓝色光幕,淡蓝色光幕之上,一只雀鸟跃出,栩栩如生。
仔细一看,光幕之上有如同水波似的光芒在荡漾,雀鸟在水波之上跳跃,完美地挡住了这一剑。
苏顾左手从怀里伸了出来,手上握着一块玉牌,这玉牌之上雕琢着一朵青花,青花之上有淡金色纹路勾勒。
这淡蓝色光幕与雀鸟的源头,便是这块玉牌。
“这是什么!”刘昌奇脸色一变,再一次挥剑朝着苏顾身上斩去。
哐啷!
光幕纹丝未动,而刘昌奇却被一股反震之力推着朝后退了三步,手中长剑握之不稳,掉在了上。
“张某来试试。”张先生看到这光幕,眼里也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手下不停,漆黑长剑出鞘,剑芒朝着苏顾身上劈去。
雀鸟轻鸣,如同于山间寻虫,轻轻一啄,几道剑芒便雀鸟吞下。
“这是什么东西?”张先生面上也是严肃了起来,身上衣物无风自动,袖口鼓胀,又是一剑朝着苏顾斩了过去。
这一道剑芒所到之地,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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