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一开始就是直接拒绝呀!虽然理由儿是借口,但谁也不能要求人介跟他说实话吧?
再不要脸面,也不能说,我这里权钱色样样齐全,瞧不上你吧?他这一口郁气啊,发不得,别人也怨不得,就怨到了哥们儿身上了。
觉得一宁和莫北,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他,三个人为此还着实打过几架。那俩傻小子,以为陪他打几架,气儿发泄出来就得了。
但事实上呢,这轴人却一天天的越发沉郁了。这个挺正常,从心理学上讲,这叫“迁怒”。“迁怒”这种情绪,多一半是要撒到熟悉的人身上。
而且呢,一旦知道了那些丑陋呢,想的也有点多。总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他狂热地追了一个——呵,那样的人。
各种的情绪之下呢,弄的自己越来越阴郁和焦虑。而一宁呢,那时候,对感情是一窍不通啊,看他沉闷,只觉得,过段时间就好了。
也没及时跟上级汇报,所以,他这种负面情绪呢,没有得到及时的干预。然后呢,就把这种焦虑情绪,带到了任务中了。
当时那个任务呢,明面上是去一个特别隐蔽的会所,解救一批被迫提供特殊服务的女性。
当然,这种会所呢,肯定不是一般人经营的。他们真实的任务与反恐、反间谍、反毒都有关系。
突进去时,那些画面的不堪,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但巧不巧的,一下子让陈浩然呢,想起了白兰公馆里的某些镜头。
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看每个女性呢,都是白兰。这种地方,既然要反恐、反间谍、反毒,武装力量自然也不可小觑。
所以,他这一失误,对对方而言,就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啊。火力和重要人物儿突围,一下子就集中在他这一个点上了。
要是没一宁拼了命的护那一下呢,他那小命儿,肯定得交代那儿了。
一宁这一护,自己的右臂就伤了肌腱和神经,后期无论怎么复健,这射击的准确率都大打折扣了。
这种情况,这特种大队就待不了了。其实呢,他不在特种大队待,还是有其它地方可去的,但这小子更轴,不在特种大队,就干脆退伍。
他们俩在特种大队,本来就是双生花,是准备这次任务后,一起提中队长的。
一宁一心求去,最终还是按退伍处理的。陈浩然呢,却当年提了中校,也提了中队长。这结儿呢,跟两人心里就这么结下了。”
墨池笑着接:“张小九将军梦碎,肯定就迁怒他了呗!这陈浩然肯定是心怀愧疚,可也无法时光回溯呀!老爹,张小九如果继续当兵,他会出现在我眼前吗?”
“不会,首先你付一伯伯就挡了。相熟的都知道,我墨海的姑娘不嫁军人。嘿嘿,其实缘份这东西呢,最没什么道理可言啦,也说不得你就是个宁违父命,也要嫁情郎的呢。”
“不会啦!张小九如果还当兵,哪有这时间跟我这儿玩温水煮青蛙呀?没这些慢工,我哪能认识他爱上他?老爹,墨海的女婿,必须得过了您的法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