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可他并不打算把这无聊话题继续下去,便只是摇头笑笑,并没有接话。
孙钰不依不饶,笑嘻嘻地坐起身来,对方圆挤眉弄眼的笑道:“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师兄教你,你别看白师妹现在金钗之年,但观其眉眼肤质,绝对是个绝色的胚子,待过几年,花苞待放,啧啧,不得了。
师兄曾下山游历半年,京城也是去过的,却从未见过这等美人,你近水楼台……不要错失良机。”
方圆摇头,他倒不是不认可孙钰的话,初见白飞飞时,那姿容确实让一向心无所好的他都感觉眼前一亮,但嘴上却道:“孙师兄莫要说笑,让白师姐听到不好,我们住的近,但往来却不多,我稍坐一下就去晚课了,你在这尽管休息就好。”
孙钰摇头叹道:“你说你这孩子,不上道。
师姐?哦对,她还比你大着一岁来着,但这不要紧啊,修过五年《清心经》下了山,大家都超然尘世了,修道之人谁还在乎这个。
我跟你说啊,现在白师妹的大名早已流传进内门了,就连这次的半年轮值教习刘师兄都对她另眼相待,不然你待会留意一下刘师兄看她的眼神,听说内门里也好多别的师兄惦记着呢,争先恐后的要来当这个轮值教习。”
超然尘世?花钱买来的也算么……方圆心头感叹。
“你别看你隔壁还有一个姓陈的小子,但那家伙虽然年纪比你长,却顽劣不堪,性子哪有你这么沉稳。”
方圆实在受不了他絮絮叨叨,直感耳边嗡嗡作响,终于还是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师兄是为我好,我多留心就是。
对了,师兄,我有件事想请教师兄。”
孙钰道:“这就是了,一定多留意着,我是你的同乡兄长,当然向着你的。你有什么事要问?”
“师父说《清心经》是咱们星云门的入门基础功法,可不知要练到如何程度才算大成能够进入内门?
我见你还有其他师兄也仍然在练习这个功法,难道只有进入内门才可以修习其他的么?”
孙钰闻言怔了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方圆会问这个,就他所知,这些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其他外门弟子问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并不关心,外门虽是长设,但弟子平庸这点却和其他门派所增的别院无甚差别,这星云门外门中数十年来也没有出过一个在五年内将《清心经》修到大成而进入内门的弟子了,大多是想尽快熬过五年,然后返乡享受‘超然’的身份,被邻里街坊和官府衙门尊为仙者仙师呢。
他从床上下来,踱了几步,然后审视般看着方圆良久,才道:“许是你真能在五年后学有所成,也好给外门师兄师姐争争脸。”
孙钰告诉方圆,《清心经》虽然是入门功法,但也是真正的星云门最正统的功法,因为这是唯一一部传自祖师妙法真人的真经,没人知道《清心经》练至大成会达到什么程度,因为创派祖师妙法真人也没有将其练至大成,但相传,当年的妙法真人凭借此经以一敌二同观星台和天机阁两位掌门斗法三天三夜,最终不分胜负。
方圆心中大惊,“还有此事?观星台和天机阁?”
孙钰洋洋得意地说,似乎在说他自己的事迹一般。
“这还有假?你别不信,我告诉你,两千多年前的观星台比现在还要强大得多,更不用说加上天机阁了;而且,我听说当年的战场就在我们星云门下的这座太乙山上……
大家都知道现今的太乙山分为太白和终南两个山脉,我们星云门也分别在两座山上建立了外门和内门,我们外门这座山就是终南山,而殊不知,在那场大战之前,是只有一座山峰的!”
‘这般开天斩地的能耐么?’方圆心中震撼,双手也下意识地攥了起来,房间内气息一凝,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
……
‘呵,这瓜娃子……老头儿,放了我好不好?这盘儿我让你一套车马炮儿。’
‘不可。’
【摔】!?我去尼玛的。
‘老子不玩儿了。’
……
孙钰只觉心神一震颤栗,不知发生了什么,见眼前师弟皱眉不动,便道:“你怎么了?”
方圆回过神来,才发觉不知不觉竟差点误伤孙钰,忙松了双手,笑道:“师兄,你继续讲,难道这两座山就是那时被祖师他们斗法劈开的么?”
孙钰挠挠头,心道奇怪,见方圆问他,便不再去想。
“当然,传说那时天机阁和观星台两位掌门与祖师久斗不下,竟然想了一条诡计,引得妙法祖师当场吐血,法力大减,迫不得已使出《清心经》中的大成法术,才将二人逼退,但那术法威力太大,余波自天空而下,竟也将太乙山一分为二,现在两山之间的封神谷就是那一招的见证,从此妙法祖师一剑封神,被天下人敬仰,后来星云门就在这里建派,后代掌门为了纪念祖师,也才将这座山谷命名‘封神’。”
“照这么说,我们星云门岂不是比观星台和天机阁加起来还要厉害?怎么……”
“怎么如今却成为这般小门小户是吧?”
孙钰替方圆说了出来,笑了笑道:“莫说是你,所有知道这件秘辛的人都很不解,但又能如何呢?毕竟那是两千载岁月啊,岁月无情,妙法祖师仙法通天,唯独……”孙钰说到此处黯然一叹,“唯独却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至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