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眼神语气太过冷漠,这些天在他这儿受过的委屈一股脑地都涌了上来。
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光,带着委屈又难过地哭道,“蔺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你真的想不起来我们的事情了吗?你说过你还要娶我的,难道你现在准备反悔了吗?”
她哭的歇斯底里,委委屈屈地指控他,“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自己的心魔都控制不了,你怎么变成这样啦,一点都不好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不要嫁给你了!”
都怪那什么鬼族心魔,哪里生出来的嘛,别人都没有偏偏鬼界王族就有,把他变成个样子,一点都不好。
她一遍遍地指控他,一边难过的掉眼泪,蔺则突然觉得自己手放在哪里也不是,不由自主地松了松,眉头越皱越紧。
“你……你闭嘴,别哭了!”他有点不知所措,只凶巴巴的吼她,“不许哭了。”
见她还不停下,下意识的,他低头堵了上去。
哭喊戛然而止。
蔺则只觉得触碰到的地方又软又甜,还香香的,是她身上的馨香,打着弯儿地直往他鼻尖钻来。
眼神不由得一暗,又把她搂紧了点。
好半晌元初溶才回过神来,奋力把他推开,手背用力地擦了擦嘴巴,捂着红唇瞪他。
他都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事了,他刚才还那么凶,还想要断她的手筋脚筋,废她的经脉,她才不要给他亲。
蔺则也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猛地转身背对着她,故意冷着声音道,“出去。”
元初溶急忙道,“那你放了玉儿。”
蔺则抿着唇闭了闭眼,愈加不耐,“滚出去。”
他没有反驳,那就是同意了。
元初溶眼睛亮了亮,这才稍稍放下心,迅速离开他的寝殿,直接朝着宫门外而去。
等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空荡的殿内只剩下他一人立在池水中。
轻柔的纱幔缓缓扬起。
好半晌,蔺则才起身踏出水池。
……
元初溶提着衣裙一路奔向宫门外,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胸前的衣衫因为方才的事情沾湿了水,只焦急地担心玉儿。
此时已经快接近傍晚,不知道玉儿现在怎么样了。
等她转个弯来到鬼界皇城门口,一眼便看见宫门上高高地吊着一个瘦弱的女子,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面色十分惨白,紧紧闭着眼睛不知生死,嘴角还挂着一缕已经发暗的鲜血。
已临近傍晚,鬼界的夜色缓缓降临,黑沉沉的空中盘旋着数十只苍隼,其中一只似乎已经把瘦小的玉儿当做了盘中餐,只待她彻底咽气便要飞下来饱餐一顿。
鬼界的这种苍隼一直以死人腐尸为食,鬼界多杀戮,不管是皇城还是野外经常都有鬼族死去,是以这种苍隼尤其多。
她连忙飞过去想把玉儿救下来,一旁守卫的鬼兵立刻拦住她,怒道,“你是何人竟敢私放囚犯!”
“是尊上的命令,你们赶紧把她放下来。”她抬头看了看面色惨白的玉儿焦急道。
两鬼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见她出众的容貌似乎认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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