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梁以橙似乎是妥协了一般,但是心中不免还是有一丝担忧,她的父亲如果只是在出差,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老公,你说我父亲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傅瑾习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很多次他都一直想要告诉她父亲生病的事。
可,现在看到女孩如此心神不宁,他又怎么忍心说出口。
想了一瞬之后,他将女孩重新扶回了床上,一边道:
“不会的,橙橙,你别想太多了,你快点吃东西,我看着你吃完,就去想办法联系好吗?”
“嗯。”梁以橙点了点头。
就这样,她重新回到了大床之上,只是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傅瑾习看着她终于肯东西了,他的面上也露出了一丝浅浅的温柔,笑着轻声问:
“刚刚你做噩梦了,你说你想起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闻言,梁以橙只顾埋头吃面,她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毕竟这是她心里抹不去的痛。
吃完之后,她抬眸朝男人讪讪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头疼的时候会比较有创作灵感。”
而傅瑾习明明知道女孩对她有所隐瞒,他却没有再继续言语,只是拿起一张纸巾,替她擦了擦嘴。
“行吧,你先好好休息,你父亲那边若是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吗?”
“好。”女孩满意的应道。
尔后,男人端着碗走了出去,他觉得橙橙只要一提到小时候或者是大火就会头疼。
难不成幼年时期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故吗?
他其实也很想找梁爸爸好好聊一聊当年的事,可惜这段时间他却病重了。
傅瑾习下楼将碗洗好之后,他便独自一人待在书房,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在知道梁胜祥病重的那一刻,傅瑾习就在瑞士联系了最好权威专家给他整治。
只可惜他的病已经扩散到了心脏,如果想要救回他,恐怕比登天还难。
电话询问过后,他又在电脑里查询着这种病治疗方式,如果瑞士治不好,那就再去其他国家。
他相信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一定要将女孩的父亲安全带回来。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笔记本,做了很多的笔记。
就在这时,他的眸光突然察觉到了之前梁胜祥给他的红包,他其实知道里面许是一堆现金。
故而回来之后,他并没有拆开,只是随手放进抽屉里了。
此时此刻,他再次拿起,可他才刚刚打开,外面传来了女孩唤他的声音。
他匆匆忙忙地将红包再次收进抽屉,却无意间发现里面露出了一些白色。
这些颜色感觉看起来不像是现金,这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外面的梁以橙已经走了进来,她蕴着几分怒气朝他喝道:
“傅瑾习,我刚刚一直在喊你,你为什么不能回复我一下呢?”
闻言,男人连忙将自己做的笔记与这个红包一起丢进了抽屉里。
他抬手将电脑合上,起了身,“橙橙,我刚刚在打电话呢,我已经让瑞士那边的人去联系你父亲了,很快就会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