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又指导了几个动作拍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喊停。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连忙拿着羽绒服上前将喻初七裹住。
“回车里补个妆继续拍。”
听到这话,喻初七好不容易恢复知觉的身体再次被冻回冰点。
他37度的嘴怎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到了车内,喻初七依旧茫然的让化妆师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涂涂画画,强烈的温差让她的身体还在下意识的发抖。
没有冻伤妆的妆容加持,喻初七也被冻的四肢关节都泛着红,鼻尖泛着的红也更为小姑娘增加了几分楚楚可怜,就连化妆师看了都不免的有些心疼的开口:
“冻坏了吧?我尽量给你慢慢化,在车里多暖和一会儿。”
面对化妆师的好意,喻初七僵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化妆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家的小妹妹,也没忍住多唠了几句,“你这皮肤真白呀,我这个伤痕画上去近看都看不出破绽。”
喻初七顺着化妆师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腿上正在被她勾勒的擦伤伤痕上,细长白皙的小腿中处,青紫泛红的伤痕沾染着丝丝血迹,确实有种以假乱真的感觉。
如果不是她身体疼痛传感器并未告知她这样的疼痛,喻初七大概会信以为真。
“您技术真好,我看着都觉得有点疼。”
化妆师看了也甚觉满意,喻初七本身皮肤就白,所以这样的伤痕妆在她身上尤显反差,丝丝染染的血迹也更让人心疼。
化妆师又快速的在腿部大面积的擦伤中增添了一道又一道的细碎划伤,凌凌血迹,更为逼真。
腿部伤痕全部处理完毕之后,化妆师开始着手设计手部伤痕,比起腿上的大面积擦伤,手上更多是细细碎碎,但有些鲜血淋漓的划伤。
等喻初七伤痕累累的下车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没想到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车外的场景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拍摄时还无比浪漫的场景被悉数破坏,原本插在雪中的玫瑰也被人连根拔起,然后随意的丢弃在地,洁白的不带有一丝杂质得雪地上也被染上了血红的色彩。
比起之前那个浪漫又炙热的布景,多了几分颓败和凄凉。
天空适时下起了鹅毛大雪,漫天飞舞,落下,落在颓败的玫瑰花瓣上,仿佛荆棘之中盛开的希望之花。
喻初七照例光着脚踩上去,踩在雪地上,亦或者是踩在早已颓败的花瓣之上,全身上下透露着满满的凋零和破碎感,唯有眼神坚定的看向前方。
“小喻,不需要有其他动作,就这样,给我一个眼神,看着我的镜头。”
画面定格,满身伤痕的少女站在早已凋零的土地之中,是在荆棘里盛开的玫瑰,也是被恶之花裹挟还要拼命绽放的热烈。
少女眼神直视镜头,仿佛在质问这世间所有。
若恶魔在你耳边低语,我自当奋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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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导,刚刚天气预报通知今晚会有暴雪,暴雪可能会导致封山断电,我们可能需要提前结束录制。”
吴导听了有些气急败坏的往电话那头的人吼,“什么叫提前结束录制!?你知道我们这个场地搭建需要多少钱吗?这才用了两天,你说怎么走?!”
“深悠雪山还没有经过开发,路本来就比较难开,暴雪封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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