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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初七随口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便要离开,包间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挽留起来。
“别呀!校花!你这好不容易来玩一次,这才刚坐几分钟就走了?”
“对呀!多坐一会儿吧!你看我们都邀请你多少次了,来都来了,一起玩会儿呗?”
“要不这样吧初七,你再玩一个小时?待会儿我让会长开车送你回去?”
喻初七依旧没停下想要离开的脚步,刚要到门口,面前却突然站了个男人挡在身前,手里还拿着杯酒。
男人将手中的酒递了一杯给她,“初七,你来我们就已经感觉很荣幸了,这样吧,你要走我们也不拦你,走之前,我们再喝一个?”
喻初七不由分说的接过,一饮而尽。
男人也爽快将自己手中的酒干了,将视线投向喻初七身旁的胡乐,“胡乐,你先出去叫车吧,我送初七出去。”
胡乐有些犹豫的愣在原地。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催促,“愣着干嘛?出去叫车呀!”
胡乐犹豫的看了喻初七两眼,还是离开了包间。
喻初七有些犯困,趔趄着打开了包间门,又被身后的男人虚虚的拉到怀里扶着。
酒吧大厅。
酒吧里,调酒师看多了这样的场景,喝醉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拉着离开酒吧,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那自然都是不言而喻了。
什么事情该管,什么事情不该管,调酒师还是很清楚的。
他正想假装没看见继续埋头调酒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这个喝醉的女人怎么有点熟悉呢?
调酒师用手肘怼了怼在他旁边坐着的经理,“你看,那个是不是司家那位?”
经理顺着调酒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内心警铃大作,“还真是。”
云霆背后老板很神秘,在全国各地都有产业,而云霆之所以能经久不衰,是因为云霆在各地都背靠着当地金融巨鳄。
不仅老板有当地豪门的一手资料,就连手下的员工也个个是人精,既认得人,又理得清关系。
胡乐叫到车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喻初七出来,再给男人打电话却被撂下一句“让她自己先走。”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胡乐有些害怕,想了想,再次返回了酒吧,来到前台,声音有些颤抖,“我要找你们的负责人。”
…
好不容易联系上司宴礼,经理将昏昏欲睡的喻初七请到休息室坐着,生怕哪里不周到得罪了这个小祖宗。
酒吧突然被封锁,学生会的男人也有些着急,“什么意思?就是听说你们云霆服务好我们才来这里的!现在进来了不让我们出去是什么意思?”
虽然一楼的客人都是云霆的小客户,但经理八面玲珑惯了,司宴礼要收拾他们那是司宴礼的事情,但他始终是不能自作主张替自己老板赶客的。
经理十分有耐心的解释,“先生,确实非常抱歉,现在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暂时没有办法离开,作为补偿下次您再来云霆消费可以为您打五折。”
云霆的五折,可以说是非常诱人。
男人虽有不满,但也只能坐下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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