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媚手段和投了一个好胎,你还有什么?”
喻初七拉了把处于盛怒之中想要动手的喻川行,弯腰在桌上拿起了一杯酒,晃了晃,唇角勾着,但眼神有些淡,
“朱思思,你忘了吗?仗势欺人还是你教我的。”
喻初七上前一步,抬起脚用力往朱思思膝盖一踢,朱思思吃痛跪在地上。
喻初七举起酒杯,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的开口,“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酒杯倾倒,杯中的酒顺着杯壁流出,落在她的头顶,顺着长发流下,淅淅沥沥…
本打理的精致的长发全贴在脸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朱思思抬起头,液体又顺着她的额头流至眼角,睫毛膏糊作一团,好不狼狈。
喻初七眼神依旧很淡,仿佛她倒下去的酒不是浇在一个人的头上,而是平常的浇花…
杯中的酒见底,喻初七才笑着弯腰凑到朱思思耳边,“朱思思,我曾经是不是给了你我很好欺负的错觉?见到我不躲你怎么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呢?”
朱思思淬了一口,笑得极为猖狂,“我输的不是你,输的只是司宴礼对你的新鲜感而已!”
喻初七看了眼她已经糊得不能看的底妆,移开了视线,毫不在意道,“就算没有司宴礼,我还是喻初七。你呢?朱思思?你的家庭应该以你为耻吧?”
朱思思像是突然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人变得激动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往喻初七身上砸,被喻川行一脚踢翻在地,蜷缩着身子好半晌无法动弹。
喻川行沉着脸开始了最后的宣判,“以后我不想在黎都看到你和你家人。”
喻川行话落,朱思思疼的有些痉挛的身子开始挣扎起来,彼时还布满恨意的脸上,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朱思思的手抓着喻川行裤腿,
“不!我爸妈什么都没做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爸妈,你们随便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求你了。”
喻川行并不买账,冷着脸用力将朱思思踢开,面冷如修罗,“你自找的。”
疼痛在此袭来,朱思思还没等缓过疼痛,跪在地上挪着身子抓住了喻初七,边说边磕头道,“对不起,初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爸妈吧…”
喻初七不是什么圣母的人,她哥哥帮她撑腰,她自然不会求情来灭自己人的威风,况且既然做了这些事情,朱思思就应该受到惩罚。
“朱思思,看你到现在都不知道真相,我免费告诉你个消息,那天方羽妮替你倒的两杯酒,都被下了药。”
“想害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引以为傲的闺蜜方羽妮。”
喻初七没再逗留,跟着喻川行一起离开了包间。
她知道,包间内的朱思思,等待她的又会是另一种命运。
至少在黎都,她再也看不见朱思思这个人了。
有的人看似可怜,但曾经在这些可怜人手底下锻造了许许多多比他们更可怜的人。
所以,这是朱思思的报应,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