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天,喻初七的温度才降了下去。
喻川行也终于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有力气跟司宴礼开起了玩笑,“我还以为你不会真心救ladislav。”
喻初七还没有醒来,司宴礼替她掖了掖被角,开口,“怎么说?”
喻川行拿着手机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将手机放在了桌上,开口,“怎么说ladislav也是你的情敌,从小到大,小十身边不少追求者都是你给劝退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司宴礼从床边起身,两步来到了沙发边上,坐在了喻川行对面,“我怎么记得,之前小十带班里的男同学回家玩,你硬逼着淮言替你跟他们在刺激战场决斗,输掉的条件是以后看到她就自觉离八丈远呢?”
被戳破旧事,喻川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ladislav和她的其他追求者可不太一样,这人的传说我可是都听过,心狠手辣,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都能混出头,有点手段。”
说着说着,喻川行突然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以为在这种时候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他,或者假装一个医疗事故让他死于意外,这才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他好歹救了小十。他要是醒来还有其他的想法,那我不会手软,但是趁人之危不是我的作风。”
“我说阿宴你对他这么绅士干嘛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女人呢!”,喻川行突然轻啧了一声,“你可别忘了,他可是替小十挡了一枪,到时候等小十醒了觉得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我看你去哪里哭去!”
司宴礼淡淡道:“你对你妹妹看来还是少了几分了解。”
喻川行接得很快,“那不是因为我妹从小胳膊肘就喜欢往外拐吗?”
从小到大,确实喻初七麻烦司宴礼的时候比麻烦他的时候都多。
他这个哥哥确实当得还挺没存在感的。
他这些话也只是随口说说,气气司宴礼而已。
喻初七如果真要以身相许,第一个不同意的人就是他了。
像ladislav这样的人,沾染起来大概是会脱层皮的。
更不要说是他的家族了,一个正常人进去,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
别说是和ladislav做恋人,喻初七就是跟他做朋友,他都是有些不乐意的。
“哦对了,那个守着ladislav的女人是谁?”
司宴礼:“琼斯家的小女儿。”
“琼斯家的?”喻川行有些惊讶,“喜欢他???那他夺权何至于此???”
也不怪喻川行惊讶,毕竟漂亮国琼斯家族和其他家族不太一样,在排名前三的家族里,只有琼斯家族是以女为尊的。
琼斯家族的继承权是留给女儿的,而且家族没有内斗,所有的兄长都会辅佐继承人管理好家族。
在美国,琼斯家族的地位和米勒家族几乎可以是平起平坐的,如果琼斯家未来的继承人都已经站队ladislav了,按理说,ladislav夺权之路应该非常好走才对。
何至于到现在还会被他父亲派的人追杀。
“你要是好奇,他的病房在二楼右手边,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喻川行:“……”
还不是看你一副要死掉的样子才转移你注意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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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身体素质还是好,拉吉斯拉夫手术后只躺了一晚上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了一个不算熟悉但并不陌生的人脸,明显的愣了愣,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米娅把他的床往上摇了摇,给了他一个倾斜的弧度,“你走之后,我的人告诉我你父亲派了人跟你,我就跟着一起过来了,我一路跟踪他们,然后就找到了你。”
拉吉斯拉夫抿了抿唇,因为失血让他的唇色显得有些淡,“你怎么过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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