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风流个屁。你乱说什么啊。”高岳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和韩冰出去了?”他接着问。
“山人自有妙计,你的行踪,我当然知道啦!”何缤大笑。“来来来,再干一杯。祝贺祝贺啊。”
“祝贺个屁。”高岳瞪了他一眼。
“喂,大哥,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哦,怎么今天老是屁屁屁的,看来,心虚啊……”何缤指着他。
“你……乱说个……”
“屁!”何缤接了上来。
两人大笑,又干了一杯。
菜上来了,他们接着喝。高岳想起要问一问刘医师的事情。
“那个刘医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些天,了解到什么新情况没有?”高岳问。
“这个鸟人,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说起他,都快气炸了,下次他再出现,我一定骂死他!”何缤很生气。
“你那个朋友怎么说?”高岳问。
“没说什么,他也是很无辜。不过,他提供了一个信息,也许有些用处……”何缤回答。
“什么信息?”高岳马上问。
“他说,刘医师的团队,最近很活跃,也许还在暗中调查韩芸的案子,有可能刘医师在暗中指挥……我才不相信呢,这个鸟人,都人间蒸发了,还暗中指挥?!”何缤大声说。
“哦?有这样的事。不过……我倒觉得有点可能性。”高岳说。
“为什么?”何缤问。
“我觉得,刘医师也不是目光短浅的人,你想一下,我们的合同,如果终止了,他要赔双倍的钱,如果他最后找出了凶手,完成了合同,还能拿到剩下的70%的钱,他是傻子吗?肯定不会做亏本生意的!”高岳回答。
“有点道理。只是……为什么现在要藏得这么深,谁也找不到,也不告诉我们?这一点,很奇怪。”何缤说。
“没有什么奇怪的。我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可能刘医师知道了一些内情,但是,他感觉背后的力量太强大了,他觉得自己也要藏在暗处,才能战胜这些人。”高岳说。
“有这么恐怖吗?”何缤倒着酒。
“哦对了,你说说晓咏的事情吧?具体讲讲。”他接着问。
高岳夹了块牛肉,大力地嚼起来。
“唉……一言难尽!”
“大哥,你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什么意思?”何缤急了。
“先喝酒,等下再说他。很可怜啊他。”高岳说。
“怎么可怜?他在里面受到虐待了吗?不可能的啊,现在都这么文明了,里面到处都是监控,没有人敢乱来的。”何缤说。
“应该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出来,他就变成那样了,连我们都不认识了!还有,那两个室友,也认不出来了。好像是失忆了一样!样子有点疯疯癫癫,还蓬头垢脸的。”高岳完看着何缤。
“噢……怎么会这样呢?好奇诡!”何缤一脸疑惑。
“我甚至有点怀疑,是韩冰的哥哥,韩廷干的。”高岳忽然说。
“韩冰的哥哥?韩廷?”何缤惊讶无比。
“很有可能呢。上次他在大年三十醉驾,被关进了看守所,就有可能是故意进去的,为了接近晓咏,然后对他干了些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子!”高岳看着何缤。
“这么复杂?!”何缤不太相信。
“只是猜测而已。”高岳干了杯中酒。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我始终觉得,韩冰一家有些问题。”何缤也干了。
高岳点着根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