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云韵一手打开院门,就看到笑语盈盈的邻居秦一文站在门口,以从未见过的殷勤道:
“韵姐,家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云韵怀着惊诧的心情摇了摇头,但是秦一文眼疾手快地从云韵手中抢过担子,直接把担子挑在了自己肩上,“韵姐,以后早上打水的事交给我,家里有啥重活累活叫我,反正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
“一文,这些活我都习惯了,给我。”云韵不好意思抢过来,怕男女拉扯被人看到,又会有流言蜚语传得满天飞。
只是她内心十分不解,见面也仅次于打招呼,说话最多的还是前些天因道士要求,才不得不找他,算是交流最多的一次。怎么今天秦一文好像转性子了,难道是江姨要求的。
云韵没有猜错,这确是江琴特意安排。
昨晚母子二人谈心谈话,谈到最后,秦一文有了同病相怜的代入感,真心觉得云韵很可怜,和他在公交车上一样孤独,公交车几十人,面对手无寸铁的青面和獠牙,但无一人站出来帮他,反而都好像看戏一样,好像他是一个戏子。
江琴一想一文一直在家,一个大男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至于帮忙的后果,她已经不在乎了,如果有,就让闲话随便吹。
就算她平日里顺着所谓的好姐妹又如何,当真正有难时,一个都没出现,出现的还是一个扫把星的人。
“韵姐,你先忙其他的,我到河边很快就打水回来。”秦一文还未当面说完,挑着担子就跑了。
云韵望着秦一文的背影,一想到打水需要十来分钟,带着疑虑转身进去收拾屋子,打扫庭院。
二十分钟后,秦一文挑着两桶水到了云韵家门口,正好此时喇叭里传出蓝润禾那听着难受的声音,好像喉咙被堵一样:
“通知,通知,全体村民注意了,赶紧打扫完院子和门前的马路,九点半一户抽一人到村委会集合,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们新来的龙镇长莅临我们村,专门参加民主选举活动。这是第一次镇里有大领导来我们白云村,大家到会的时候都穿得干净些。”
“民主选举。”秦一文嘴里连续念叨这四个字进了院子,看到云韵正扫院子。
“韵姐,这水放哪?”
云韵直起腰,看着满头大汗的秦一文,嘴角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微笑。
“就放到院子里,一会儿我来放。”
“做事有始有终,韵姐,你就说放哪儿就行了?”以前他从没有注视过云韵,不是因为她不漂亮,而是因为对她存有偏见,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注意她,哪怕她漂亮美丽。
“那一桶放到厨房,一桶就放到院子里,等下午你晒温后,我洗件床单。”云韵见到秦一文如此坚持,只好指着院子里的一处道。
“没问题。”秦一文把担子递给云韵,他不知道担子放哪儿,右手提起一桶水,粗实的胳膊上青筋涌现。
“擦擦汗。”云韵等秦一文从厨房里出来,递上一条白色的毛巾,用的有些日子了。
“韵姐,不用了,我先回去了。”秦一文看着干净的白毛巾,距离不远,一股香味传到他的鼻中,但是想到自己锻炼了一早上,全是臭汗,没有洗漱直接过来的,正好现在回家洗个脸刷个牙,真的完美。
“哦,对了,刚才蓝大爷喇叭中喊的,韵姐你都听见了吧。”秦一文刚走到门口,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
云韵跟在后面送客,一时不察,差点撞上了秦一文。
秦一文看着羞得低头的云韵,直接落荒而逃。
他害怕自己犯错,一溜烟地跑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到了家,看着老妈也在扫院子,打了个招呼,直接回到了房里。一进屋,直接瘫倒在床上,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刚才的碰撞,算不上碰撞,只是轻轻一触,但秦一文觉得就是碰撞。
“不,我怎么能胡思乱想了,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不能想,……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刚才的那一幕,……不能再想了,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儿子,快出来吃早饭了。”江琴把早饭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朝里屋喊道。
“来了。”秦一文回应道,可是看着撑高的裤门,简直有苦难言。他脑海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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