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就带着女儿回娘家。”
“好,我不去,我也不想去。”云清明想到那野味,就是一阵嘴馋,但是一想到弟弟云清风喝酒闹事的毛病,就很快歇了心思。
等电话一一打完后,白勇强和魏开山说说笑笑地过来了,等所有人都来齐了,白勇强笑着说道:“老七,肉都煮烂了,都倒到大盆里,边吃边喝酒。”
“来,大家喝个痛快,但是清风你喝得差不多就算了。一会儿我们还要打麻将到天亮了。”魏开山大声说道,“今天我带着老婆走了一趟丈母娘家,没有和大家站到一起,我先闷上一瓶。”
说完,后牙磕开瓶盖,直接一口闷。
“没事,我们也都理解。只是这个赵武卫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直接动起手来了。”白勇强有些生气,叹道。
“勇强哥,一会儿我们喝完直接找上门去,他不是牛得很,我看他有多么牛。”云清风直接起身,抄起一瓶酒,大声说道。
“行了,七雄村不好惹,人家现在有钱有人,惹急了没好处。”白勇强拉着云清风坐下,转头看向白老七,“老七,你没找个女人过来伺候。”
“老大,我又没有女人,哪个女人敢来。”白老七笑着说道。
“你和我们村的寡妇没有一腿。”云清风捉弄道。
“人家哪能看上我这个没出息的人。”白老七自嘲地笑道。
“咱们村子里三个寡妇,你看上哪个,兄弟们一会儿给你提亲。”云清风直接豪气干云,拍着白老七的肩膀道。
“别,江琴不好惹。”白老七急忙摆手道。
“原来看上江寡妇了,人家确实眼界高。”云清风说完,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哄堂大笑。
男人们在一起,几瓶酒下肚,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尤其是云清风。
就在七个男人酒下肚口无遮掩,胡乱吹无底线的时候,村北边十几个一米深的土坑无规则地排列在田里,上面盖上一根树枝,然后盖了一层薄土。
“武卫叔,要不往里面放些水进去。”
“算了,这次只是给个教训,看他们表现再说。现在我们需要赶紧把两米高的土坝挖开,记住万事小心。”赵武卫看着眼前土坝呈梯形,最上面容一个人走到北面的山上。
“知道了,武卫叔,那我们开挖吗?”
“虽然你们都会游泳,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挥锄或是用铁锹铲土时注意前后左右的人,不要伤到人。”
“武卫叔,放心,我们都是庄稼汉,握了多少年,还能不注意这个。”
“好,先在中间打三个大洞,你们三个人一组在外坝,水带土,这样之后我们的工作会轻松很多。等水位降下去平缓后,再把没有带走的土铲走。”赵武卫指着十人,分组后,鼓舞士气道,“大家加油干。”
“你就在沿岸拉着绳子给我指挥他们三组的方位。”赵武卫等九人就位开挖后,对剩下的一人说道。“把绳子绑在我身上。”
等过了一个小时,三个长而且高的外洞成了,赵武卫钻进水里,憋着气开挖里面,此时十人拉着赵武卫一人。
内外贯通,静水直泄。
“武卫叔,你可真厉害,竟然能在水中憋气五分钟,还能在水里挥铲。”
“我这不算什么,我那大哥才厉害。”赵武卫脱下上衣捏干水,说起大哥脸上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连一分钟都憋不住,武卫叔,那你大哥能憋多长?”
“曾经没当兵的时候二十分钟。”赵武卫坐在地里,看着水流,听着水声,感觉真的美妙。
“哇,这么厉害,谁啊,这么厉害?”
“白云村的秦文名。”
赵武卫话音刚落,就听到大家都赞叹道:“是我们和平镇唯一的英雄烈士秦文名吗???”
“当然。”赵武卫很是自豪地说道,但想到大哥英年早逝又悲伤起来。
“好了,水也流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把土尽量都铲到河水两边。”
“明白,武卫叔。”十人都起身拍着屁股上的土,然后拿起铁锹或是锄头又开始干第二阶段的活。
半个小时过去,众人望着浩浩荡荡的河水,全都相识一笑,不知道是刺激,还是激动,全都望着赵武卫道:“武卫叔,明晚我们还想来?”
“明晚是日出村派人,但还是我带队,如果你们想来,那就跟着来。”赵武卫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干事利落,而且分配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好,武卫叔,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答应你们,走,回家。”
“回家。”
白勇强七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全都东倒西歪地躺在院子里,周围扔了许多空酒瓶。
像魏开山、周九瑞已经闭着眼睛躺在院子里的地上,而云清风却站起来往村中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