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这样的事,所以我一时疏忽,就睡着了。”杨翠翠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她这个公公发起威来,他们夫妻两个可都是怕得要死。
“还愣着干嘛,找人把他给我叫回来,不回来,我亲自去拖回来。”
“好,爸,您消消气,我这就去。”杨翠翠看着公公白大江脸色从未有的难看,心里一个劲地骂老公,赶紧找了几个人去白老七家。
云大河看着次子还在一个劲地胡说八道,二媳妇也怯怯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长子云清明也叫了几个人,可都是没一个敢上去抱,都在周围转圈圈找时机。
“云大河,你说凭什么给我才分了二十亩地,而给云清明一家子五十亩地,难道是因为你这个老东西在老大家,那行,明天你到我家。”
听到云清风的骂声,周围白姓的人都偷着乐,还没有人敢骂云大河老东西,也就他这个醉耍威风的儿子才敢这样骂。
白大江看着老伙伴、老兄弟的神色,对着周围白姓的人喊道:“男人都滚出来。”
但是他还是远远地站在离云清风的位置,因为他挨过打,要不是儿子白勇强拼命过来抱住云清风,那他这个老骨头都折了。
周围姓白的男人都出来站到白大江身侧。
听到白大江说是上去帮忙按住云清风,全都和云清明叫的一伙人一样,只是围着打圈圈,就是不敢上去,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抽出一个硬东西戳上一下,那可多冤。
云明月看着场中的二伯云清风借着酒劲发泄分家后不公平的不满,简直想要上去理会理会,可是想到她亲眼看见二伯酒后狠打伯母的情形,那简直是不分地方,心中还是没有勇气出去。
云大河气得是直颤抖,破口大骂道:“去找个绳子来,把这个畜生给我绑了。”
众人一听急忙找长绳子,可是这时云清风凝视全场,哈哈大笑道:“谁看看谁敢找绳子。”
本来有动作的几人,全都停了下来,生怕被云清风以后酒后闹他家,那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云清风好似觉得没意思,正好脑海中突然想到白老七好像看上江寡妇了,而他根本忘不了秦文名小时候经常暴打他的场景,对着周围人斜视一笑,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清明,去看看这个畜生去哪儿呢?”云大河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气过,这个逆子现在都敢骂他老子了,这不是让那些老家伙看笑话,尤其是天净水这个老东西,以后见面肯定会拿这事戏弄他。
“好的,爸。”云清明叫了几个云姓的男人,远远吊着。
白大江也吩咐道:“你们几个也去看看,不要闹出大事来。”
“白云村全都是一群懦夫,没长东西的女人,谁有本事出来打我啊!谁打我一下我弄死他全家。”
听到云清风大吼的话,云大河直接气得发晕,他怎么就生出了这样一个畜生玩意,如果知道是这样的东西,他宁愿以前喷在墙上。
“老兄弟,别气坏身子,清风也不过是喝醉酒了,酒醒后啥事都没有,他还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白大江安慰老兄弟道。
“老哥呀!你说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让大家看笑话的玩意。”云大河那是一个后悔,不知道是后悔生了这个玩意还是没有教好这个玩意。
“好了,我陪你回屋,顺顺气,醉酒后的事不要当真。”白大江转头对看热闹的人说道,“全都回屋睡觉去,有啥可看的。”
白大江一发话,全都关上门,只剩下云大河一家人,至于云清风的媳妇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捂着肚子,眼泪一个劲地止不住地流。
云大河根本就懒得搭理这个儿媳妇,连自家老公都管不住。
云明月望着白大江搀扶着爷爷云大河进了屋,她妈妈跟在身侧,又看看了可怜又孤零零的伯母,上前说道:
“伯母,我陪你回家。”
“嗯。”
两人往内环走去,忽然云明月听二伯母说道:“明月,以后你找男人不要找你二伯这样的人,不然一辈子吃苦受罪不说,还经常遭受毒打,有泪无处诉。”
“好,我记住了,伯母。”云明月狠狠地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自己的后半辈子和二伯母一样。
“哎,我这辈子算是完了,只希望我的两个女儿不要走我的路。”
云明月也是叹了口气,家中有这样的二伯,家门难宁。
“要是不行,今晚你和我睡。”云明月看着身旁脸色凄然的伯母,于心不忍地问道。
“不了,如果这样,你爷爷又该教训我了。”
“哎!这不是伯母的错,爷爷怎么能这样做。”云明月有些难以接受当二伯酒后闹事,爷爷总是怪怨到伯母身上。
“明月,我已经习惯了。”
两女听着前面云清风嚣张地大吼大叫,云明月听着吼声方向,大急道:“二伯往秦家的方向去了,那边可有两个寡妇。要是闹寡妇门,那云家的脸全都丢光了。”
“我要赶紧给爷爷说,伯母,你跟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