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大头只碰到他三根手指。
“吃糖。”
“你……痛不痛,要不给你吃。”张三看到大头顶上,冒出了一块鸡蛋大的红肿。
“痛吗?”大头又伸手摸了一下,歪头想了一下,“这是痛吗?没感觉。”
“真不痛?”张三不相信。
“特么的墨迹。”大头习惯地拍了拍头顶,砰砰作响,就打在肿块上。张三相信了,可能、或许、大概他真的没感觉。
自己受伤的地方,火急火燎的痛,也不客气,躺在地上吃糖。
“这也不是办法。”大头嘀咕一句,突然向外走去,“我借你件缕甲,也好让我过过瘾。”
张三连脑袋都懒得转,听着大头的脚步声消失。
心里却在琢磨:大头跑得这么快,或许还是痛的。只是皮厚,痛出来费劲,此时回去偷偷喷药水消肿了。没想到这憨大个也有腼腆的一面。
5分钟不到,大头就回来,手里拿着一件亚麻色的连体秋衣裤。
“你买到了缕甲?”张三很轻声地问。
“这玩意,我一直有……呃,又不难买。”
懒人糖的功效过去,不但昨夜缺少的睡眠补回,居然连受伤的地方都不痛了。他掀起衣服,肿已经消失,只留下三道白痕。
呃!果然两个都为主。只可惜无法边吃边打,不然真是勇者无敌了。
他站起来,看到大头的肿块还在,也没有喷过药水的痕迹。难道他真的不知道疼?
“穿上。”大头期待地递过来,双手搓了搓,两眼发光。
缕甲的防护作用,绝对可以60码撞电线杆。张三刀枪棍棒的换着用,大头一直空手,两人能打半天。
当然不是张三水平提高了,每次攻击都被轻松躲开或格挡,但大头也终于有了出手的机会。他的拳脚落在张三身上,只是像皮球似的被拍开,人一点没事,不影响再次进攻。
“特么的,这玩意还是有用,居然能用五分力气。”大头面对张三的胡乱进攻,轻描淡写地化解。“我再加大点力气,这段时间太憋屈了。”
说完,一脚踢在张三胯部。
张三凌空飞舞出去。他知道,在大头面前,就算有缕甲,也是秒跪的下场。
他和一品红怎么会有如此非人类的力量和反应?
张三从地上爬起来,岔开左手五指,将刘海翻上去,看着大头沉默不语。
“怎么了?”大头奇怪地问。
“我如果用热武器,比如枪,你能不能避开?”张三问。
“那玩意儿,谁避得开?”大头话虽如此,语气却非常轻松。
“那我应该去练枪法。”
“这玩意违禁,你就别想了。”大头站在原地扭动胯部,好像才开始有点热身,“虽然避不开,但拿枪的人,要有本事瞄得准,扣得下扳机。”
“什么?”
“他要打我,首先得瞄准,我就有感应。他扣扳机的瞬间……”说着大头一个侧步,居然轻易地晃出五六米远。
“这……”刚才张三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来的残影还没消去,他已经站在那边了,就是说用了不到0.1秒。
“回吧。”大头左右看看,似乎讲多了,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