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面这一句还算客气,可接下来这一句却有了很大的嘲讽,
“本将军还当有三头六臂,原来就是个小白脸。哦!不,没断奶的娃!”
说完他便哈哈大笑,南兆士兵也跟着哈哈大笑,他们的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将军在笑什么,反正大家笑,我就跟着笑。
此时楚宁竟然也跟着笑,大家都有些不解,就连瀚军将士也很是不解,更别说敌军了。
刘骛疑惑,蹙眉大声喊到:“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我这个没断奶的娃今天遇到了一个刚从娘胎里爬出的娃,太没教养了。”楚宁亦是大声感到。
这次换瀚军士兵笑了,刘骛有些恼怒,不在有刚才的神情自若。拉开一把八石大弓,直直的瞄准楚宁。
此时楚宁不在出声,而是换做了用内力传音,他开口道:“听闻南兆王之侄年轻有为,用兵如神,不曾想竟也是谣言,看来传闻真不可信,这分明就是头猪嘛!”
刘骛气恼,弯弓射击楚宁,一张八石大弓,力道十足,迅速的向楚宁射去,直对楚宁眉宇之间。
而楚宁却只是稍稍的偏了偏头,躲过此箭,并且用手抓住箭身。谁也没有来的急看清他到底用了多快的速度,士兵的眼睛竟然没有跟上他握箭的速度。
当然,刘骛是看的很清楚,他不相信楚宁竟有如此之快的速度,心里不平之下又放出一箭。
这一次楚宁没有接箭,而是飞身至马被上,一脚踢起了此箭,箭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紧接着又是一脚,连同他手中之箭一并又朝城楼飞了回去。一箭一个,刘骛一左一右两个士兵齐齐倒地。
城楼上的个别士兵有些惶恐不安,这几日的连战他们被打的措手不及,总是落荒而逃。
此时,在看向城门外已是草木皆兵。所谓喜形于色,如今他们已是忧形于色。
感染力太强,接二连三的都有些想打退堂鼓。
见状,刘骛怒道:“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若在扰乱军心,全都是这个下场。”他说着竟然抓住身边一个颤巍巍的士兵,一刀抹了那士兵的脖子,鲜血直流,溅的刘骛身上以及地上全是鲜血。
城楼顿时安静下来,都站回了自己的岗位,谁也不敢在带头起哄。
大家虽表面服从,心里却是极为不满,这个有能力的将军确实是个打仗的好手,可有能力的同时也有很重的戾气。
“放箭,给我狠狠的射,”刘骛一声令下,战鼓鸣起,箭如雨下,石块从城楼滚滚而来。
瀚军也不闲着,搭梯爬墙,抬木撞门。刀尖士兵飞檐走壁,尽管敌军滚木抛石,他们依旧不畏生死,继续攀爬。
楚宁自然与刘骛对阵,刘骛虽年轻,可却不好对付。楚宁这个四面征讨的将军跟他对打竟也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只见他轻松一跃,竟站在了楚宁长枪之上,细窄的长枪上他站的平平稳稳。此时由于是占了上风的原因,刘骛已经从戾气转而变成了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