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这个月到广州调研两周,准备侍寝。”
一看到这条信息,言安就知道,泥石流要来了。
南溪是言安本科时的室友,言安这个怂人能平平安安不被欺负地过完五年全靠南溪护法。
毕业后言安继续广州读书,南溪转了方向,去考中科院心理所的研究生。之后两人一个北京一个广州,尽管很少见面,但每次见面立马就能一双筷子吃火锅一个酒瓶喝啤酒,像是从没分开。
当时南溪也是不赞成她和兆勉的,说“这人真的不老实,你这么傻能行吗。而且他们家庭和你也不同,上面3个姐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不是歧视凤凰男,是真的很难一起生活。”言安当时满脑爱情,根本听不进去:“你才见了他几面?聊了几句啊?你能比我更了解他?”。悲催的是,后面的事情果然一件件被这位中科院心理所的女研究员言中。她不知道婆婆会因为她早上起来找不到睡裤随便穿了老公的睡裤而对她破口大骂:“女人这么脏,怎么能穿男人的内衣裤!”;也不知道三个姐姐轮流来她家“帮忙”,还得她下了班买菜做饭;更不知道在婆婆跟他说她“娇气不懂体谅”的时候,他真的可以当着一群人的面吼她“没家教”。知道言安肚子里是个女儿以后,家里的大小物件一律都悄悄地停止置办,兆勉也不再往家庭基金里打钱;只有她喜滋滋地独自置办婴儿床、小被子小褥子、干衣机...离婚后后知后觉的她才回过味儿:原来他们早就做好打算。而那个时候,只有南溪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精神支柱。她凌晨4点的那个电话救了自己。
穆昊然的事情,言安第一时间告诉了南溪,没过几天南溪就来广州“调研”。
酒店夜谈,两个人从来就是没毕业的样子。
南溪听完那15分钟的故事,一脸中了大奖的表情,直嚷着看照片;看了照片更激动,大呼没想到“小奶狗”还有“小狼狗”的一面,调侃了言安一通,眼看言安要翻脸才冷静下来。
“那个,我觉得吧,安,你是可以试试的。你不都一直在找对象吗?也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这个能叫合适的吗?且不说别人怎么看,我爸妈怎么看,他父母怎么看,我自己就没办法接受他。”
“为什么?你都可以试着去接受一个40多岁有婚史一丁点儿都不了解的男人,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知根知底干干净净又爱你的26岁男人?哦,40岁油腻男大家就看得顺眼?别人看得顺眼我还看不顺眼呢!”
“他太小了......“
南溪按了按面膜:“哦哦......小啊...哪里小?”
言安楞了一下,一巴掌呼过去,“认真跟你聊,能不能不开车?!”
南溪笑着躲闪不及大腿上生生挨了一下,吃痛地拉起睡裤一个红印子:“哇,言安你这么下得了手!小奶狗可吃不起你这一掌!说实话,到什么步骤了?亲没?睡没?”
“就...抱了一下。”
“都这么多年了他都忍得了!老阿姨也太难追了吧,我还以为......好好好别打了,正常聊正常聊,跟你聊个五百块的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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