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银花原本正站在廊下嗑瓜子,见到陈小枝的动作,贾银花急了。
“小枝,你这是什么意思?帮大伯母洗件衣裳咋啦?女孩子家家的,太懒了小心嫁不出去。”贾银花冲到陈小枝身边,唾沫横飞地说。
“大伯母,你这话就该说给小娥姐听才对。”陈小枝板着脸怼了一句。
懒?这家里还有谁能懒得过陈小娥?
每次陈王氏不发话,陈小娥连碗都不想洗一个。
大伯母哪儿来这么大的脸说她懒?哼~!
每次做事,最喜欢偷奸耍滑的就是贾银花母女俩。
“哎哟喂~!陈小枝你今天吃了炮仗啦?你这不正在洗衣裳吗?顺手帮大伯母把衣裳一起洗了又咋啦?”贾银花瞪起了眼睛。
“那行,我把位置让给大伯母,大伯母你顺手把我家的衣裳也一起给洗了呗!”陈小枝撇了撇嘴,说。
“你想得美!你家衣裳干嘛要我洗啊?”贾银花不满地说。
陈小枝正想怼回去,这时,王来娣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赶紧走了出来,说:“大嫂,你太不讲理了吧?你家小娥比我家小枝还大,你不叫她洗衣裳,要我家小枝帮你洗?”
“弟妹,这不是小枝刚刚好顺手嘛!女孩子家家的,做多点活又怎么啦?”贾银花拉长了脸,不高兴地说。
“大嫂这话对小娥说去,我家小枝有我这个当娘的教训,不需要大嫂费心。”王来娣不客气地怼了一句。
王来娣忍贾银花好久了。
这些天,陈王氏一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陈家的女眷们除了要料理家务之外,还要服侍陈王氏吃喝拉撒。
偏偏贾银花母女俩经常要偷奸耍滑,王来娣忙的团团转,事情还是做不完,性子能好才怪。
“你······算了算了,几件衣裳而已,我自己洗,不敢劳动你家小枝。”贾银花没想到王来娣公然站出来维护陈小枝,只好自己找台阶下。
“本来就该你自己洗。对了,大嫂,我连着照看了婆婆三个晚上,接下来轮到你照看三天。”王来娣不客气地说。
“弟妹,你和婆婆关系好,婆婆喜欢你照看她哩!”贾银花腆着脸说。
贾银花才不想去服侍陈王氏。
陈王氏这几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性子更刻薄了。
喂个饭,不是嫌弃烫了就是嫌弃凉了。说句话,也要嫌弃不够体贴。
特别是夜里。
为了方便儿媳妇照顾陈王氏,陈二牛这些天搬出了主卧。
陈王氏心里不高兴,更是加倍地折腾服侍她的人。
白天,陈王氏呼呼大睡,到了夜里,陈王氏睡不着,就不停地使唤儿媳妇,一会儿说口渴了要喝水,一会儿又要撒尿,事情特别多。
贾银花去伺候了一晚上,后面几天就找借口躲了。
“婆婆说了,今晚让大嫂去照看。”王来娣板着脸说。
陈王氏几天没见贾银花去她屋里,早就不高兴了。
王来娣一连三天白天要做家务,晚上还要守在陈王氏屋里,累的眼圈都是黑黑的。
陈王氏难得发了一次善心,想着借这个机会叫大儿媳过去磋磨一番,也省的王来娣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