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余欢水的父亲愣了。
在愣住之余,他拿起了那份遗嘱公证。
“回去吧,你们是拿不到一分钱的,任何人都拿不到。”
余欢水冷冷道。
说罢。
余欢水转身回房去了。
此时,客厅里只留下了余父一人。
余父双手颤抖着,他那双长满茧子的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份遗嘱公证。
一遍。
二遍。
三遍。
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心里默念。
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余父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儿子早就做了打算。
这也难怪,这十余年来他们见过的面的次数用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每次见面他都是为了要钱。
余父不怪自己的儿子。
这些年来他只是一味的索取,他却忘记了一家人的血水之情。
亲情。
哪还有什么亲情?
从十余年前他娶了第二任妻子开始,他与自己儿子的关系就断了。
钱。
他的第二任妻子只会催他来跟自己的儿子拿钱。
十余年来见面不过来十次,每次见面甚至说不上一句话。
就在此时,余父的电话又响了。
“怎么样?拿到钱没?他怎么说?”
“儿子,让我来说。”
“我说老头子,拿到钱没有?他给了多少?”
电话里的声音很是急促。
电话里是余欢歌和他妈妈的声音。
“还、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他不是患了癌症吗?他已经睡下了,明天我再找个机会跟他说。”
余父慌了。
他怕。
他怕自己的第二任妻子。
他怕自己的妻子跟自己提出离婚。
这些年自己的妻子已经提了88次了,他记得很清楚。
甚至,每一次自己妻子提出离婚后他都会记起来,他是想用这些来鞭策自己,可到头来只能怪自己不争气。
一没学历,二没技术,三没力气,他想发财的几率直接是零。
“行,我再容你两天,两天之后,至少50万,先拿到钱再说,至于房子和他剩下的钱再慢慢跟他耗。”
电话里传来了余父第二任妻子的声音。
余父还想说什么,可惜电话已经挂断了。
……
“唉……”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余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另一头。
房间里。
余欢水开着音乐,他懒得理会他这个只会跟他要钱的父亲。
此时,余欢水也躺在了床上,床的中间被好几个玩具熊给弄成了一条三八线。
床的另一半则是栾冰然在躺着。
余欢水没有说话,同时,栾冰然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背着身睡着。
余欢水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栾冰然侧着身躺在一旁,直到她感觉到余欢水睡着后,她猛的坐起来。
“喂,大叔,睡了吗?”
栾冰然拿一根手指轻轻的戳着余欢水肩膀。
过了好一会儿,栾冰然见到余欢水没有反应,于是,她偷偷拿起了床上的玩具熊全给丢了。
“大叔,晚安……”
栾冰然也睡了。
这时,床上用玩具熊做成的三八线也没了,余欢水和栾冰然中间没有任何的阻隔。
……
次日早上7点。
余欢水醒了。
余欢水一醒来就发现栾冰然呈弓形侧向了自己,同时,栾冰然的右手和右脚都搭在了自己身上。
“呵呵,这小丫头……”
余欢水笑了。
他不敢动。
他也不想动。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其实弈冰然早就醒了,只不过她没有睁开眼睛。
在栾冰然的心里,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当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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