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都府纵横一百六十余里,师兄弟二人从城东的悦来客栈出来之后,沿着城东大街走了五六里,寻摸着找点活计。
城东大街道路两旁客栈、酒家、商铺林立,往来人流车马如织。
悬刀背剑身穿僧衣道袍之人也不再少数,苏鱼和明月这一身打扮,在人群中也不显突兀。
一路行来,接连问了几家酒楼客栈,都不缺伙计,苏鱼本就是懒散之人,此时又腰缠二十两银子,也不愿在多费口舌找活计。
晨间没吃饭,又走了五六里路,师兄弟二人肚子饿的咕咕叫,寻了一家面馆,要了两碗牛肉面。
兄弟二人这辈子也没下过太玄山几次,最近一次还是师父被人打死,下山替师父收尸,两枚铜钱一碗的寻常牛肉面被师兄弟二人吃的‘啧啧’作响,仿若珍馐美味。
正吃着面,从外面走进了两个腰配长刀的捕快,边走边说道。
“日他仙人板板,这半年来也不知撞什么邪了,这蜀都城丢了二三百名孩子!昨夜城东周员外家儿子也丢了,老三你说邪性不邪性!”
“大锤你说的是城东周员外,周半城?”
“谁说不是呢,周员外昨个大半夜就跑到府衙去闹了,我昨个一夜没睡,光跑路了!”
两人寻了一张桌子做了下来,那叫大锤的捕快大声嚷道。
“老板,来两碗牛肉面,快点的,饿死老子了。”
老板应了一声,这两名捕快趁等面当口,闲聊着。
老三砸吧着嘴,说道。
“大锤兄弟!依我看,这不是人干的,我估计是闹邪了!前阵子,我听城西的兄弟说,府衙的悬赏榜被人揭了!第二天揭榜之人,就死在城外西山,一身血肉被吸干,死相可吓人了。”
“这么邪性!怪不得悬赏金额一下子从百两银子涨到了五百两,原来是这个原因。”
苏鱼支棱着耳朵,听了半天,当听到赏银足有五百两之时,顿时动了心思,几口扒拉完碗中的面,然后把牛肉汤一口饮尽,砸吧了几下嘴。
明月见状,也赶忙把面和汤一扫而光,小声说道。
“师兄,你莫非想赚那五百两银子!”
苏鱼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到那两名捕快桌前,唱喏道。
“无量那个天尊,贫道太玄山玄都观道士长生子,这厢有礼了!此番下山,贫道志在降妖除魔;今闻二位说这蜀都府有妖邪作祟,贫道有降魔之心,二位可否给在下细说一番。”
大锤和老三打眼一瞧,好一个仙风道骨,俊俏非凡的小道士,张口闭口的降妖除魔,相必是有几番手段。
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事蜀都府人尽皆知,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老三全名为牛武家中排行老三,另外一名捕快名叫张大锤,自报了姓名之后,老三便详细道出了事情始末。
半年之前,蜀都府城西有人家丢了孩子,府衙那帮官老爷也不甚在意,以为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哪知之后半个月又接连丢了十余名孩童。
蜀都府人人自危,凡有钱的大户人家都花了不少银钱,专门请那些能人异士看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