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不太懂,说了声遵命然后追我去了。
那富态的官员这时候也看明白事了,扑通一声朝白修尧跪了下来:“白大人恕罪,下官瞎了眼竟没认出那是清禾姑娘,更不该伸手推她,白大人恕罪啊”
白修尧眯了眯眼:“你还推她了?”
那官出了脑门上冒出一层冷汗:“白大人赎罪,下官真不知道那是清禾姑娘啊”
“那你便在这里跪上半个时辰吧”说完白修尧迈步进了屋,剩下那官员跪在那里一脸沮丧。
回到驿站之后我就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关起房门和衣躺在了床上,丫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在外头敲门,我不管。
过了一会估计是那几个侍卫嘴快的跟丫鬟说了前因后果,丫鬟便也不敲门了。
晚间时分白修尧回来了,他走到我的房门前遣退了那几个侍卫,然后敲了敲门嗓音平和:“锦儿,是我”
我趴在床上只转头看了看门,只觉得越发的委屈,没出声。
白修尧又敲了敲门:“锦儿,你开下门,我们该出发了”
我从床上起来,略整了一下弄乱的衣衫然后打开了房门,不过刻意没正眼瞧他,绕过他径直走出了房门,然后背对着他说道:“我自己先去船上,你不用跟着我,”
说罢,蹭蹭一个人下了楼梯。
到了一层,还是那几个官员等在那里相送,我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来一个微笑,朝他们点了下头就当是打招呼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向渡口走去,丫鬟在身后小跑着追上来。
那几个官员自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后院起火的事向来都是不好收拾的,哪怕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于是纷纷将视线看向白修尧。
白修尧依旧十分淡定,面色不改的和众人道了别,然后吩咐启程。
船舱里憋闷,是以上了船之后我就一直呆在甲板上,江风凉凉的吹起我的衣袖和裙角,显得我的身形格外清冷。
白修尧来到甲班上看我,看着我的背影轻轻出声“锦儿“
我转过身来看他,虽然还有些委屈,但让江风这么一吹心也安定下来不少:“你过来了“
“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大对,是不是中午那人推疼你了?你过来,我帮你看看“白修尧的嗓音依旧好听
我垂首:“你今天为什么去花楼?“
白修尧伸出来的手顿了一顿,他其实知道我在闹什么情绪,只是他不愿意主动解释而已,他微微叹了口气
“那都是官场上的事,我需要让他们帮我散播消息,我下江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做好“
我了然,现在刘宰相锒铛入狱,他培植的势力肯定也受到影响转入暗中潜伏,白修尧只有故意打草惊蛇才能扭转敌暗我明的状态。
可我今天的注意力不在这里,我想跟他说点其他的。
“白修尧,按理说我只是假扮成清禾姑娘,你去不去喝花酒都跟我没多大关系,但是恰恰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顿了顿,依旧垂首,不好意思直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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