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过了不久这事也就算了,我也没去计较得失,老赵之前在KTV工作和以前的同事关系极好,每周会有两三次晚上唱歌到凌晨四点,这是我很厌恶的事情,我讨厌这些灯红酒绿深夜不归家的人。而他所赚的工资大多数花在唱歌和打牌上,他也喜欢打牌。有时输得交不上房租也是找我拿钱付。
我不止一次告诉他晚上要早些归家,但他依然喝酒到凌晨醉醺醺的回来,开始时我会每晚几个电话催他,他会冲着我发很大的脾气,说我在外没给他面子,朋友笑话他被我管着喝个酒也要一直催。
真正的矛盾节点来了,和我们合租的另一户买房了,他们要搬出去了,以老赵的收入根本无法维持整租一套房的费用。
于是他找了来他堂姐合租,堂姐是个爱干净的人,最初的相处是愉快的,她亲切的称呼着我弟妹。
但后来堂姐的问题就来了,堂姐一直没工作,也没个对象,突然介绍个对象给我们认识,说是他交往很久的男友。老赵悄悄给我说这是堂姐的男人,那男人和堂姐是同学,但他有自己的家庭,堂姐从毕业一直是他的小三。
最初那男人一周只来一次,发展到最后来得比较频繁了,两个无业的人总要找点谋生的方式,开始谋划着在家里开家庭麻将室,第二天就买来两台机麻放家里。
成天来一些陌生的男人,打着一百块的麻将,晚上打到深夜两点,邻里邻居上门说了多次,有次我休假在房间休息时,突然走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没敲门就进来了,说着找卫生间走错了,让我极度缺乏安全感。
堂姐的男人直接搬来住了,周末时才回他妻子家里,有次我在厨房煲汤时,从后面突然抱住了我,说着“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我早已经爱上了你”,然后对我毛手毛脚,我开始恨慌乱,很焦虑不安。
老赵下班回来时我给他说起这个事情,他沉默了一阵,碍于自家人面子问题始终没没给堂姐说这事,也不同意我提议的搬出去住,就说我平时休假在家多穿一些,别穿个睡衣就出房门了,这让我非常失望。
我在单位发展越来越好,已经晋升到经理职位,年底有一比不菲的收入,够在城里付个两居室的首付,想着拿到钱就去买个房子然后把老赵介绍给我父母认识。
那笔不菲的收入最终也没能到我手里,私人公司老板选择了为了利益放弃我这个员工,我开始走上了维权的道路,开始在劳动仲裁、法院各地咨询。
我以为老赵和我是一条心,毕竟我把他当成最亲的亲人,在我维权的路上他没吱一声,放假时宁愿陪着堂姐和那男人去加勒比海玩水,也没打电话问侯过我一句维权的进度。
我彻底失望了,也没在继续维权,毕竟维权是个漫长的事情,拿着老板施舍的五万块钱草草签字认输,拿到钱的当晚叫了两个朋友去老赵那搬走了我的行李。
老赵沉默不语,一直送我到车站,到车站时他突然跪着求我“能不能不走,他知道错了,不和堂姐合租了我们重新租个房子”已经晚了,我头也没回的走了,结束了这段两年的同居生活。
后来没多久老赵就结婚了,对象也是个地产销售,一年后离婚原因不详,现在老赵三十好几岁了,谈了个二十岁的小女友是地产渠道。老赵从业十年坐上了管理位。我们虽有微信但从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