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您的病怕是时日无多了.......‘’
我苍白着脸问大夫,‘’你说什么?‘’
大夫将医药箱收拾好,斟酌的说道;李夫人,您先前小产时身体未愈,加之房事没有节制,宫内感染,如今已经药石无医了。‘’
我颤抖着的打断他的话;‘’还剩多少时间?‘’
‘’最长还有三个月....您会血崩而死……”
大夫在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脑袋里一片嗡嗡嗡,大量出血,不到三个月......这,应该是现代的宫颈癌吧?
....................
入夜,尚书府内,微风轻拂而过。摇曳碰撞了一天的树叶疲倦了;竞相怒放的花朵劳累了;飞舞啼鸣的鸟儿归巢了。万籁俱寂,天地之间空旷而广阔,唯有孤独的月远远的凝望着这安静的夜。
男人低低的闷哼一声,从我身上爬起来,随意披了件衣服,朝门外吩咐道;‘’来人,准备热水‘’。我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心中一片悲凉。
他,是我的丈夫。--李言之。
我把他视为天。视为我生命的一切,而他却把我当成泄愤的工具,甚至连妓女都不如。
自我嫁入尚书府,他对我从来不假辞色,每次回了家做了就去洗澡,然后一脸冷漠的离开,一刻都不曾多待,也从不曾在我房中过夜。
如往常一般,他洗好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我坐在床上死死的抓着被子,艰难的开口喊住他。
他站定,脸上带着以往的淡漠的神色,平静的看着我,犹如看着一个陌生人。
面对他如此态度,我想说的话最终全部压在心里,只说了一句;‘’夜里风大,披件斗篷把,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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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我站起身,艰难的走到木桶旁。轻轻搓洗着。
‘’您这又是何苦呢’’一个丫鬟端着热水,拿着毛巾从身上走来。这是我的陪嫁大丫头,春儿。
我沉默不语,没有回答她的话。
嫁进尚书府已经三年了,成婚之前我便知,他早已心有所属。但那个女人只是给普通的农家女,根本没有资格成为这高门大院的主母。更何况皇上亲自赐婚。
他不敢拿整个李家赌,最终放弃了自己心爱的人,娶我进门。
三年的时间,他用及其冷漠,残忍的态度对待我。
特别是和我发生关系的时候,没有前戏,直接进入,每次都让我像一条狗一样的配合着他。不遗余力的羞辱我。
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无助,彷徨。害怕。只因为皇宫花园中匆匆一面。我便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第一个给我温暖的人,小心郑重的将他放在心底。那时的他不过是我父亲底下一个侍郎之子。
或许是因为他在这个陌生世界给了我第一片温暖,又或许是,他安定了我那幼小而脆弱的情绪。他长的很英俊。说话时语调温柔,给人的感觉很温暖。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大概说的就是我把,那天,他的回眸一笑便入了我心。我甚至连名字都不曾问。
直到后来皇后召见,问我是否嫁他为妻。
当时的将军府最得圣上信赖,于家一度是京城权势最高的家族之一。而我是于家唯一的千金。在我遇到李言之的时候,传来了边关失守,父亲带的军队无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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