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大的,一脸困惑:“可我听先生说,国家是否长治久安,是不可借助旁人的。我大黎应自己选拔人才改革新政,北族只可锦上添花不可过度依赖。”
桑郁摸摸桑宁的头,替她理理衣衫:“阿宁说得对,北族与我们只是情分,本就不该过于依赖。可皇室一脉相承,历任国君皆工于心计,纵观朝野,却只有北族是绝对忠于君主。是以几十年来,历任国君上位后皆提拔北族人,这是最安全的做法,久而久之,依赖北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呐,总是想走捷径的。”
阿宁皱皱眉头,思考了很久才消化了这些话:“那长姐,若是又起战乱,你会上战场吗?若是去,可以带着我吗?”
桑郁捧着桑宁的小脸:“我大黎还不用你这个小公主出征呢!”
画彦刚刚送桑倚之回来,便拿到了桑郁的密信。桑郁扶着额头,精神精神有些不太好,只淡淡同画彦道:“左右我也是父亲养女,也算半个北族人。若是林子羡还念旧情,便是最好。若是他不肯认我,便也罢了。你先令探子将密信送回北城,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出发去北城。”
画彦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道:“林子羡格局太大,儿女情长人情世故困不住他。”
桑郁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道:“我早已将他忘记了,你不必担心。这次我只以父亲养女身份去北族,而不是林子羡故交。”
桑郁又道:“若我大黎我过此难关,便是我做再多又何妨?便是让我粉身碎骨也值得。”
画彦领命而去,桑郁宣来青衣收拾一些细软,又亲自去马厩里挑了两匹好马,夜幕深了才的空闲洗漱。桑宁抱着被子在桑郁房间等她,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
桑郁进屋时就看见桑宁趴在桌子上,已是极困顿却强忍着不睡,不禁“噗嗤”一笑,同桑宁道:“你怎么不先睡呢?”
桑宁好容易打起精神:“这是我第一次同长姐同吃同住,自是要等着的。”
桑郁只觉得她有趣,坐在她旁边梳妆,不动声色的顺口道:“今日我瞧着二哥那脸色不对劲的很,像是不太好。改日你抽空去郑贵妃处瞧瞧他。他每次生病总是不与我说,你这次别忘了同我讲讲。”
桑宁偏过头,俏皮道:“他大概是受了凉,应该没什么大碍的。你今日可把我们吓坏了,找了你整整一天呢!”
桑郁忽然觉得不对劲,顺口问道:“你们一起找的吗?”
桑宁道:“也不是,我被送回来了,二哥不让我同他们一起,怕是害怕还没找到你我便不见了。”
桑郁忽然想起什么,放下手里拿着的梳子,极冷静的问:“那,桑易呢?”
桑宁猛地坐起:“我没瞧见二哥吩咐人去寻他,怕是还在外边找你?”
桑郁扶额:“难为他了,真惨啊他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