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应道:“哦,我还是叫你果先生吧。”
果行笑道:“你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根本就跟我们部门没有任何关系。可惜啊可惜,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人物呢,让公输先生这么看重!”
我说道:“公输先生?”
果行说道:“我找你来,其实要和你说的就一句话“公输先生想见你”。
我满肚疑惑,继续问道:“公输先生到底是谁?”
果行嘿嘿笑了声,嘴巴驽了驽,喉头一响,只见一根黑色的弯弯曲曲的钢针从嘴里吐出来,叼在嘴中。
我大吃一惊,刷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他说道:“你要干什么?”
果行说道:“放心,你是公输先生的客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不要喊叫,否则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果行说着低下头来,不知使了个什么花样,只听咔咔咔咯咯咯几声,果行上半身的铁链齐刷刷的落下,果行身子扭了扭,一只手腕就伸到嘴前,看着我笑了一声,说道:“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果行话音刚落,手上的手铐就已经脱落了。
我站在原地,惊的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果行捏了捏手腕,手放下去,又是咔咔咔几声,脚上的脚镣等锁具一一脱落,果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些锁具,也太差劲了!没意思。”
果行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竟向我走过来,我拿着钢笔对着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再过来我喊了!”
果行手一伸,我眼前一花,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已经将我的钢笔和上衣口袋中的录音笔拿了去。果行随手将我的东西丢在一边,说道:“我和你说的,你还是用脑子记住比较好。我虽然是个杀手,但无论哪个行当,都是有规矩的。”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迷迷糊糊一个人走上大街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一个人站在街头呆。下午生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那个果行的怪人和我说了一番话,告诉了我一个地点,让我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赶到。我没有和王帅说,王帅甚至也不问我和果行聊了什么,只是前呼后拥的将果行再次捆好,架了出去,似乎早就知道果行一定会解开所有的铁链一样。我被司机开车送到教育处一两公里的地方,他把我请下车,说了声回头见,就一溜烟的开走了。
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呆呆的在大街上走了十来分钟,还是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果行说的一番话一直在我脑海中乱窜着,好像这些话我曾经听过无数次,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我看了看时间,伸了拦一辆出租车,说了果行告诉我的地点,出租车司机连句普通的寒暄都没有,开着车飞驰而去。
果行告诉我的地方,非常的好找,沿着一条胡同钻进去,顺着门牌数,看到12便是了。
这是一个十分老旧的宅院,估计是民国那时候留下的,院墙高耸,整整一面墙上也就一扇老旧的暗黑木门,连个窗户都没有。
我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就是12。
我走上前去,敲了敲木门,咚咚咚,没有反应,我又敲了三下,还是没有反应,里面静悄悄的,门缝中连一丝光亮也没有。我不便高声喊叫,只好退后一步,看看有没有门铃之类的按钮,很就在左手边的门框上看到一个似乎是个按钮的东西,我摸了摸,可以按下,就轻轻按了下去。只听门内慢慢的由小到大的传出一阵旧时期的音乐,估计是《夜上海》那样的曲调,但从来没有听过。
这音乐响了大约半分钟,停下,可里边还是没有动静。
我心中生疑,担心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又退后一步打量门牌。就在一抬头时,那扇木门就突然吱吱嘎嘎的开了,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门里探出一张笑脸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模样寻常,但看着十分的亲切,她冲我笑着问道:“您找哪位?”这话一点奇迹星本地口音都没有,倒是极标准的普通话。
听到这里我倒是愣了,果行并没有告诉我找谁,只说让我来这里找人。我抓了抓头,生挤出一句:“我找,公输先生。”
这妇人笑了笑,说道:“是果清先生吧?”
我赶忙回答:“哎!是我,是我!”
妇人说道:“果先生请进,先生等候你多时了。
妇人将门拉开,请我进去,我尴尬的笑了笑,迈进了这间老宅。
于是,关于七位神使的故事,那不可思议的异术,机关术……以及绝不会为人所知的一切,拉开了沉重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