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都听懵了。
好你个康敏,好你个嘤嘤怪,这么不要脸的吗?那可就不好意思了,为了我那便宜爹的名声,为了大理国的名声,今天怕是留你不得。
看着一身孝服,如若梨花带雨的马夫人,段誉杀意渐浓。也不移步,便是高声开口。
“马夫人,人生得妙,戏演得更妙!只是在这青天白日下,你何来的胆子敢如此陷害忠义,你一介妇人,当全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马夫人听得一怔,止着啼声看着段誉,却见这少年生得英俊潇洒,端是惹人喜欢。一时间,声音都轻柔几分:“公子何出此言?你这般说,可是要冤枉死妾身了。”
“是吗?你确定我是在冤枉你?马夫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马夫人仔细地打量着段誉,感觉似曾相识,但又确定是没见过。若是见过的,又哪能让他与乔峰一样,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呢?思量之际,缓缓摇头道:“妾身不知,还望公子教我!”
“家父段正淳!康敏,这名字对你来说应该不陌生吧?”
“你……你居然是段郎的儿子,怪不得,怪不得看着让人眼熟,他……你爹可好!”马夫人很是意外,拂了下额前的秀发,露出一抹淡笑。
“很不好!家父时常独自躲在书房,观一副字而独自神伤!”
“什么字?”
“那是一首诗,我倒是曾偷偷进他书房,有幸见过!”
马夫人怔怔地看着段誉,随后苦笑道:“想来我是没资格知道的,但是我还是想请教,段公子可记得是什么诗吗?”
“思君垂幽帘,清泪两连连。
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
日盼不见君,悲苦愁我心。
爱妾当何许?惜我在华年。”
马夫人一听,先一愣神,继而满脸愧色在瘫坐地上,痛哭失声:“段……段郎,妾身……妾身……”
“此番我来中原,家父曾交代,若是能见到你,一定要对你说声:是他对不起你,未能依诺取你进我段氏大门。对于你的变心,他从未怪过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他为你写的定情之诗在床笫之上说与他们听,家父甚是悲伤!”
段誉手指连指,先指陈孤雁,再指白世镜,最后落在全冠清身上。
“马夫人,本公子今日要代家父说你一句:你太不自爱了!”
马夫人听着这话,凄苦而笑:“我……”
段誉也不再说,伸手摘下身旁一丐帮弟子手中有刀,随手挥,落在刀马夫人的身前。
“马夫人,我大哥不懂得花前月下,洛阳百花会上会顺了你的心思,恼了你,令你生出这般恶毒之心,勾搭他们三人杀马大元而陷害我大哥。此外,更是想让他白世镜上位,再借丐帮之手为难家父。
可你又哪知道,家父对你一往情深,是你嫁于马大元家父才熄了来找你的心思,你不应该变成这样的,你难道就真的不念家父半点的好,忘却你们之间的一切了吗?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家父尽愁知道,他说——是他害了你,但望你能就此罢手,不要再用这等法子让他伤心。若有来世,他必不负你!”
“我……段郎,妾……”马夫人看着插在身前,犹在摇晃颤动的长刀,一时间羞愧难当,悔恨交加,伸出脖子狠狠地抹在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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