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着两个小爪爪,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突然看到一个淡蓝色背影,一把扑过去,不小心把衣服撤了下来,唯美的露出了一点点香肩。
“啊!!!!你……”
“啊!!!!怎么是你啊……”
洛河北突然被人一撤衣服,急忙拉着转身,结果发现竟然是凤妖妖。
凤妖妖慌忙的用双手死死的捂住眼睛。
“你快转过去啊!转过去!”
“哦哦。”愣怔的洛河北匆忙转了过去。
凤妖妖一把放下捂着眼睛的手。
“不对,你为什么会在老夫子的房间里呢?那老夫子人呢?”转头打量着背过去还在穿衣服的洛河北。
洛河北迅速系好腰带,转过身开。
“我还想知道是谁把我的衣服秃噜皮了呢,好歹我也是一世英名。”环胸高冷的斜睨着凤妖妖。
“嗯,说的对,这个人确实太可恶了,那既然夫子不在这里,我就先走了。”心虚的想快速逃离。
“站住!”
“哎呀,你又怎么了嘛,又不是我干的。”怏怏而不耐烦回过头来。
“不是你干的你跑那么快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不屑的瞅了瞅凤妖妖。
“我这不是找夫子嘛,我急,再说了,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在夫子房中呢!”凤妖妖倒是理直气壮,手叉腰,恶狠狠的反问道。
“我找件衣服,话说,夫子还没回来吗?”洛河北神情似有疑惑和凝重。
“回来了吧,昨天还在呢,就是今天早上没见着,我也正纳闷呢。”
洛河北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你先好好呆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喂,你去哪里啊?跑的这么快。”不开心的嘟囔起来。
“哎,好无聊啊,老夫子也不在,起这么早干嘛啊,还是回去继续创作吧,等会去看看能不能给卖出去,给夫子一个惊喜。”
撒开脚丫子又跑了回去,走到仙舍门口的时候,突然刹住脚步。
“咦,对了,还没给仙草浇水呢。”
开开心心的拿起了水壶,哼着个小曲,悠哉悠哉的给仙草灌水,仙草狼狈的接受这着凤妖妖的虐待。
只见那瀑泉从高山留下得水缓缓从碎石上流过,一丝丝微风任由其荡漾,夕阳西下像是为大地铺上了一层金子,桃树与微风的戏谑,玩累了就躺在了大地母亲的怀抱里,一切都是那样的静谧而美好。
洛河北飞到了仙界入口处,“北河神君求见大殿下。”拿出了仙腰牌。
仙兵看了看,便放行了。
洛河北径直赶往凰梧宫,却不见凰唐。
“宫娥小姐姐,请问你家大殿下去往何处了呀?不在这宫中吗?”
“北河神君有所不知该,这个点,我家大殿下应该在梧桐树下看书呢。”
“谢谢宫娥小姐姐。”
“北河神君折煞奴婢了。”便微笑着行了个礼,离开了。
等洛河北到的时候,凰唐确实一袭白衫背立而站,香檀木桌上的香薰袅袅升起,一本摊开的书页,微风轻拂下,上下起伏。
凰唐看着远处的天际,背影略显忧伤,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洛河北换换走了过来,踩着梧桐的落叶,发出声声脆响。
“来了,”凰唐缓缓转身。
“大殿下圣安。”洛河北行了一个弯腰礼。
“坐吧。”
迈着轻缓的步伐,两人坐于梧桐树下。
凰唐面色冷静的说道:“夫子,汕书总隶,去了。”
洛河北刚刚拿起茶壶的手,抖了抖,又稳了稳,倒了两杯茶。
“大殿下,请用茶。”洛河北拿起一杯茶,神色缥缈的看了看远处,强抑制住了眼底的一丝哀伤,喝了一口茶,他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是,他的手一直在颤抖。
“黑面罗刹一案也算彻底了结了吧。”
凰唐看了看,并没有拿起茶,“嗯。”
洛河北缓缓放下茶杯,转过脸了,“谢大殿下的茶,我就先行告辞了。”
“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一下,天地已经宣布你接手雀跃学堂和抄书宫了。”说着,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
洛河北愣了愣,“谢大殿下提醒。”便极速离开了。
凰唐放下茶杯,拿起了书,平静的看了起来。
这对于洛河北来说,无论是夫子的嘱托,还是面对凤妖妖的疑问,都似乎显得格外棘手,就像失去了魂一样,漫不经心的走在这天宫中。
夫子这一去,他最心疼的还是凤妖妖,扑面而来的仙气,却依旧掩饰不住洛河北的心痛。
洛河北想起了小时候,他娘亲去世时候,他在娘亲的床前拼命的摇着,呼喊着,哭泣着,他不信,他不信娘亲会丢下他,而他只能无声的哭泣,绝食,任性,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当黑夜来临,就可以紧紧把自己包裹住。
他怕,他怕,他真的怕了,有一天,也有这样一个人,面对自己最亲的人的逝去,就好像刺猬丢掉了刺一样,赤裸裸的暴露了出来,无依无靠,那种恐惧挥之不去的是无尽的绝望。
洛河北静静地坐在仙河边,陷入了无限的痛苦中。
北河宫内。
“回禀河帝,天帝在三界已经宣告北河神君为抄书宫和雀跃书堂的继承人了。”
“荒唐!简直岂有此理!天帝这也太不把我堂堂河帝放在眼里了!”河帝气愤的一挥衣袖,茶杯碎了一地。
“请河帝息怒啊。”通报的人舒缓了一口气,劝说道。
“哼!快去把北河神君给我找来!”
“是,河帝。”通报者讪讪退后了。
“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只见洛河北一袭淡蓝色长衫,天然为他蒙上了一层无尽的忧伤,神色苍白的,眼神无力的走了进来。
“你还知道回来!”河帝气愤的一拍桌子。
“北儿见过父亲。”木然的行礼。
“哼!”河帝的脸扭到了一边,“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北儿当然知道,北儿还知道父亲一心栽培我,就是为了个让我继承这帝位,这些年来,父亲的良苦用心,北儿不敢忘记。”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
“哼!你倒是说得好听。”河帝斜瞥了一眼洛河北,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那你说天帝昭告三界这件事,你知不知情。”
“回父亲的话,北儿,并不知情,也是刚才听大殿下偶然说起的。”
河帝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你坐下吧。”
洛河北缓缓坐了下来,神色沉重而忧伤,不同往日的那般气定神闲。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出什么事情了吗?“
洛河北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回父亲的话,是,夫子与……师父,都去了。”
河帝难以相信的看着洛河北,却发现洛河北的神情阴翳,声音哽咽。
“那黑面罗刹呢?”河帝也是大吃一惊,神色凝重了许多,语气也平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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