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只会倍加残忍。”
月西楼从他的怀抱之中一跃而下,淡然的说:“我知道了,若是我安然度过七岁,你会帮我离开皇宫吗?”
李傲然看了莲心与青葵一眼,说:“我们都会。”
“真搞不懂你们。”到底在打些什么算盘?西楼无奈的挥挥手说:“我回屋了”
光与影将小女孩的身形拉得很长,是无论微风如何努力也无法吹动分毫的,柔软的地毯上留下了两排鞋印,早从那时开始她就注定是如此孤独。
她是假的公主,活下去只有唯一的一个目的,就是为将为储君的太子抵命。或许她的这条道路上布满荆棘和忧伤,他们都不会放手,李傲然是如此,莲心是如此,青葵是如此,就连季菱,也是如此。
月西楼知道她的出生其实并不是一个偶然,或者说是一个必然,季菱究竟是什么人就连她也不知道。李傲然极少与她直呼他的名讳一事计较,除了包容,她能感觉到的还有他志在鸿鹄的雄心,他看不上眼前的苟且得失,他的目光总是定格在更深更远处,就好似他能够到达一般。
如果说李傲然是她的新人生的导师,这话是一点不假。
凤栖殿。
上官苏雪怒而砸盏,指着那一群没搜到半个人影的侍卫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宫养你们有何用?连一个小丫头都搜不到,你们的眼睛是长到天上去了吗?所有人,去刑部领五十杖罚,滚!”
十几个大男人,在殿下被她骂的默不作声,等她宣泄了一番结束后,才排着队一个个从大殿离开,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倒霉催的神色。
上官苏雪的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脸颊微红,都一年了,居然没得手过一次每一回都让那个死丫头逃过一劫她不甘心!
“母后。”月楠洵一脸狼狈的回来了,上官苏雪见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洵儿,怎么了?身上的衣服也弄脏了,母后不是让你去远远的看一眼那个替死鬼的吗?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该不会是被那个死丫头欺负了吧?难怪侍卫说找不到人原来是让洵儿遇上。哼死丫头你最好祈祷洵儿没事,否则本宫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没……没事儿臣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等儿臣到国师那儿时,侍卫们已经垂头丧气的准备回来了。”月楠洵难堪的挠了挠脑袋耳朵有些发红这是他第一次对母后撒谎也不知道被母后看出来没有。
“机会多的是,下一次母后再让你当面好好教训。”
“母后我们为什么要教训她呢?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坏事。”
“等她做坏事时就来不及了,洵儿,母后告诉过你,你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你是玖岭月国未来的王储,你的手中掌握的是整个国家的命运。所以你务必在任何时候都要将自己的性命安全放在第一位,你记住了吗?”
上官苏雪的话令月楠洵陷入了沉思,母后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而且母后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可是那丫头说的他又不得不在意。
他要江山,可是,他不想要靠站在女人背后赢的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