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是,这些人尽管不愿也不服,还是能够遵守命令,随着他父亲刘卫起兵,刘劼也不去计较那么多了。
这时,刘卫走了过来。
而刘劼等人,也赶紧迎了过去。
见礼之后,刘卫虽然高兴,还是问道:“劼儿,你怎么跑来这里了?你什么时候从堂阳回来的?”
看到颜良也在,刘卫有些意外:“良儿,你怎的也跟着过来了?”
当然了,对于跟刘劼同岁的张飞,刘卫虽然知道他的本事,也是有些担心:“还有翼德,你还年轻,尚未成年,怎么也跟劼儿来了?”
现在已经赶上了队伍,且看到父亲无恙,刘劼心中也安稳了。
于是,刘劼恭敬地回道:“父亲,孩儿在堂阳时,听闻了幽州的战事,很是担心。与表兄商议之后,一起赶回来蓟县,追来这里的。”
看到那些部将更加不满的样子,刘劼估摸着,那些部将还以为他们是累赘,跑来这里添麻烦的。
也是难怪,他和张飞都尚未成年,说要上战场,也难怪他们会怀疑。
对此,刘劼倒也不太在意,继续说道:“孩儿回了涿县,听闻鲜卑围困蓟县,父亲率军支援,故和表兄,还有翼德义公一起,赶来相助父亲的。”
听了这话,其中一个部将毛刚,忍不住呲了一声。
其余的部将,也是神色各异,显然对于刘劼一行人,还有刘劼所说之话,并不太信任。
他们只是以为,刘劼等人是来添乱,或是来抢功劳的。
这样的事情,倒是不少见。
只是,要让他们卖命,帮着这些人攒功劳,他们却是心中不愿,也不服。
因而,他们都对这十几个少年人,不是很友好。
而听到那一身嗤笑,刘劼几人,直接将眼神扫过去。
那些部将中,几个虽然不满,却是敛了眼神,不想得罪了刘劼和刘卫。
只有那个嗤笑的毛刚,依然若无其事地抬头站着,不予理会。
这些,都还在刘劼的意料之中。
以他对父亲刘卫的了解,是恩慈有余,而威怒不足。
这样的性子,在行伍之中,确实难以服众。
现在他又来了,刘卫的态度,也让那些部将以为,刘卫想要纵容他们在军中胡闹的。
所以,这些暴脾气之人,难免有所不满。
当然了,刘劼以前,可也没有展现过什么本事,能够一来,就让这些人降服的。
至于去年赵母那件事,外边的传言,也多以为是刘卫所为的。
因而,这些部将现在的反应,刘劼倒是能够理解。
只不过,行军打仗,如此涣散的军纪,却是要不得的。
刘劼刚想出手,找人收拾一下,立立威的时候,那些卫兵当中,有一个人的反应,却是让刘劼有些意外。
那人浓眉方脸,相貌很是普通。
而且,那人浑身的气势,都收敛了起来,在众多卫兵里边,并不显眼。
可刘劼依然感受到了,这个人,身手很是了得,绝不可小觑。
而且,在其他人不信任刘劼的时候,那人却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似乎对于刘劼几人的本事,看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