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贵,也就是说秦王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公主乎?”
说到这里,秦歌紧盯着赵高,道:“难道是,赵高你打算违背秦法不成?”
连续的追问,让赵高头皮发麻,他没有想到曾经这个不善言谈,任劳任怨的家伙,今日一鸣惊人。
这一刻,都是搬出了秦法来压人,他也是没有办法。
“说的对,大秦之中,王不枉法,法不阿贵,孤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刻,英俊潇洒,气势无双的嬴政走了进来。
刚才那一番话,秦歌便是见到嬴政的身影才故意说的。
甚至于嬴政能够到来,本就是秦歌算计之中,这里是秦宫,嬴政的大本营,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绕开嬴政。
“臣等见过王上!”
“儿臣拜见父王,父王万年,大秦万年——!”
秦歌望着眼前的嬴政,记忆之中的画面不断地堆叠,越发清晰。对于原主,嬴政尽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
“都起来!”
挥了挥手,嬴政:“尔等聚集此处,是为了何事?秦歌,你说!”
这一刻,众人都将目光落在了秦歌的身上,因为此刻的秦歌手持秦剑,眼底深处隐藏着冰冷杀机。
“诺。”
点头答应一声,秦歌,道:“父王,儿臣有一个问题,不知父王可否解惑?”
闻言,众人皆惊。
他们都以为秦歌一出手,便是直言公主与高渐离之事,但是秦歌却没有这样做。
只是这一刻,只有嬴政与赵高神色一凝,他们都清楚秦歌这样做,意味着不想放过这件事。
但是,话已经出口,嬴政只能硬着头皮,道:“问,只要是孤能够解答的,孤都会告诉你——!”
在这一瞬间,秦歌福至心灵,突然一道金光在眼底闪过,一行话出现在心头,秦歌微微一愣,对着嬴政,道。
“父王,若是一个女人对于丈夫不忠,新婚之夜不让碰,也不同床,却前往私会情人,父王觉得应该如何惩处?”
秦歌从金色的光芒之中,得到的信息是这个时代三从四德,只有四德,没有三从,妇女再婚,在平常不过。
所以,他换了一个说辞。
就算不是后世宋程理学,但是在华夏任何时代,夫妻之间互相忠诚都是朝廷都是法律提倡的。
嬴政自然清楚秦歌说的是谁,由于受到了赵姬与吕不韦嫪毐的一堆烂事,他连皇后都没有立,自然是讨厌这样的行为。
栎阳所为,杀之都不为过。
但是,栎阳终究是他的女儿。
心中念头闪烁,嬴政看了一眼仿佛是变了一个人的秦歌,道:“以你之间,该如何处理?”
“父王,儿臣以为离昏,我虽然入赘王室,但是这样的奇耻大辱,儿臣受不得!”
秦歌对着嬴政肃然一躬,道:“还望父王还在我死去父亲的面子上,答应儿臣与栎阳离昏,我可以接受休夫!”
“但是儿臣有一个额外的要求!”
嬴政目光一闪,有些好奇:“先说要求,至于你与栎阳的事,孤想一想再说。”
“高渐离以奴隶之身,勾引当朝公主,儿臣请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