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师和洪礼家相距大概半小时的路程,挺远的,小依依却丝毫不感到疲惫,一路上一直都神采奕奕,偶尔蹦蹦跳跳,或摘几朵小花儿戴在头上,或追着蝴蝶到处乱跑,或躺在草地上打几个滚。 结果半小时的脚程,走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到。
严大师家是打造武器、农具的,家里到处都是铁料、各种武器、锄头等,虽杂不乱。严大师此刻正在打铁,“叮叮梆梆”的声音蕴含着美妙的旋律,让人沉醉。唐宇忽然心有所感,闭上眼睛静心聆听起来。奇妙的旋律好似带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让他通体舒畅,就像吃了十全大补丸。
“喂,洪依依,谁让你到我家来的!”一声稚嫩的喝问打断了唐宇的聆听,他睁眼一看,一个大约十岁的小男孩正对他俩怒目而视。
小依依瞪圆眼睛一眨不眨的跟他对视,说:“我乐意,我就来!”
唐宇看着这俩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孩子,觉得很好笑,就把刚刚被打断的恼怒直接抛于脑后了。他好奇的问:“你们俩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恨,至于一见面就这样么?”
“哼!”俩孩子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唐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太丢脸了,竟然被俩孩子给无视了。他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依依,到底怎么回事,快说!不说我现在就带你回去了!”
“大叔,他跟我玩游戏时耍赖!”依依在唐宇的威胁下终于说出了原因。
“明明是你耍赖!”对面小男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都快出来了,带着哭腔对唐宇说:“大叔,是洪依依耍赖,她欺负我!”
啊哈,这是什么情况?小依依这么彪悍,竟然欺负的人家小男孩哭了?唐宇正想劝劝小家伙,就听到严大师说:“唐兄弟来了啊!来,快进屋喝杯茶。小松,快去泡好茶!”对面小男孩听到吩咐,抽噎了两声,擦拭掉泪痕进屋去沏茶了。小男孩就是严义严大师的儿子,叫严松。
唐宇走到严大师身边,拿出一个储物袋,说:“严大师,多谢你救了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吧。”唐宇给出的是低等储物袋,凡人也可以查看和使用。
严大师看都没看就拒绝了:“唐兄弟,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不用谢我,这东西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唐宇看严大师态度坚决,又从洪礼那里听说了他是个善良又固执的人,就没再坚持。他收起储物袋,恭敬地说:“我还是得好好谢谢严大师的大恩!”
“唐兄弟,只要你有时间了,来看看我就行,好了,别说什么谢不谢的了。正好,今天你来了,就陪我喝一杯吧,好久没痛快的喝次酒了!”
“呃,那行,我就打扰严大师你了!”
“哎,什么严大师,叫我大哥就行,咱俩还用这么生分吗?”
“好,严大哥,走,去喝酒!”
……
唐宇两人喝酒时,俩孩子在玩游戏。玩闹中的两人全然没有了之前有我没他的架势,玩的很开心。到底是小孩子,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
酒喝到酣处,唐宇忍不住吐出了心里的一个疑问:“严大哥,你打铁使得是什么手法,我怎么觉得很是玄妙呢?”
严义刚要喝下一杯酒,听到唐宇这一问,放下酒杯说:“兄弟啊,不是老哥不告诉你,实在是祖上有训,这其中的奥秘不得传授与他人。兄弟,你就不要再问了。”
“哦,呃……”唐宇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说:“不问,呵呵,不问……来,喝酒,喝酒!喝……喝……”几杯下肚后,唐宇就醉倒了。严义也在喝了几杯后跟着醉倒了。
依依两人玩累了,进屋一看,两个大人趴在了桌子上,地上全是洒掉的酒水,满屋子酒气冲天。依依像个大人一样号施令说:“严松,快去把解酒草拿来!”
严松糊涂的问:“什么解酒草啊?”
“哎呀,真笨!”依依鄙视了严松一眼,说到:“就是上个月我爹给严大叔拿来的那几株草药啊!那就是解酒草!快点去拿!”
“哦哦,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拿!”严松就跟个奉旨的太监似的,一秒钟不敢耽误。
严松在父亲房里找到了解酒草后,摘了两片叶子一尝,有点酸酸的,还挺好吃,就多吃了两片,拔出一株给依依送过去。依依拿过解酒草,放到碗里,用开水烫了会,待水不烫了,就分别给唐宇两人喂了几口。然后和严松又跑出去玩游戏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唐宇二人悠悠醒来。一看狼藉的桌面,二人相视大笑。“痛快!哈哈,痛快!”严义大笑着说:“兄弟,今天喝的真是痛快!来来来,再喝几杯!”
唐宇摇摇头说:“大哥,今天是不能再喝了。我还得带依依回洪大哥家呢。待得太久了,恐怕洪大哥会担心的。”
“嗯,也是,那咱们不喝了。”严义的妻子出来快收拾了碗筷,又沏好一壶茶,就进里屋去了。严义抿了口茶,茶还很烫,几片茶叶在杯中上下飘摇。“兄弟,你不是个修炼者吗?怎么还晕倒在路边了呢?”严义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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