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出村办些事情,要晚上才回来。你们不要淘气喔,要好好听乌鲁西叔叔的话。”
早晨唱诗结束后,药师兜将为数不多的几个护工和一群孩子*屏蔽的关键字*在木叶孤儿院门口温声嘱托后,便披上了黑色的大麾离开了。
孤儿院的生活实际上是非常千篇一律的。除了必要的锻炼身体外,还有唱诗课(火之国史诗唱诵),以及必要的生活技能课。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自由活动和嬉闹时间。
四散下来的孩童开始堆沙子的堆沙子,玩球的玩球。宇野靠在高大榕树的树荫下,百无聊赖地眯着眼睛。间或飞来一只跳脱掌控的皮球,也被宇野的一只脚轻轻接住,漫不经心地踢了回去。
忍者村的居民们大多都是排外的,内心深处徘徊着黑森林般的忧郁。人际关系间四处充满着“礼貌”的热情,能够做到互诉衷肠的人却很少。
轻小说和漫画书里的同伴爱只存在于永无乡。
飞段是这么说的,说完后面还加了一句——“能够理解邪神大人的人就更少了。”。他时常提起了一个名叫“角都”的男人,虽然日常拌嘴,那人又极其贪财,但是那人确是他为数不多认同的“同伴”。
宇野时常调侃他们两个连名字都十分相配——将棋里面的“飞”和“角”。
而宇野的“uno”则是无聊的卡牌游戏。
如今宇野的生活也是不例外的不合群。虽然孤儿院里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子,但遗传的天性或许在孩童的身上发挥了淋漓尽致。基因里面深刻的孤独感包裹了宇野,像只固执的蚌。她大半时间都在听飞段啰嗦和跟着飞段诵经,一时半会间并没有融入这个孩童集体中。
“为什么不拾起球和他们一起玩呢。”一个十一二岁,戴着红色眼镜,梳着中长发的黑发女孩走到了她的面前,乌溜溜的黑眸望着她,对她摆了摆手。
“那都是小孩子的游戏,我不感兴趣。”
宇野回答道,侧脸看了一眼玩球的几个孩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除了不善交际的性格带给她的“障碍”外,他实在是对一群小豆丁不感兴趣。甚至还不如看背后灵飞段耍镰刀。
“小孩子么……按年龄的话,我们都是小孩子吧。你看起来比我小一点。”她讪讪地笑着,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几步靠近了宇野,伸出了白皙的手。
“我叫宇智波佐良娜,是忍者学校的学生,来这里做个社会调查。可以麻烦你给我填一个表格吗。”
“我叫宇野,请多多关照。”
宇野说着,捉住了那只伸向他的白皙小手。
“宇智波一族的小鬼。写轮眼什么,超讨厌的,快让他感受一下邪神大人的诅咒吧。”大号银毛说道。
写轮眼啊喂!还不是因为你还没有碰到人家就被天照烧成灰了……
死司凭血需要血啊!
在飞段的啰嗦声中,宇野结束了这次历史性的握手,接过了佐良娜递来的表格和原子笔。
填表格的功夫,佐良娜索性席地而坐,坐在了宇野的身边。
“宇野桑刚才在唱诗吗”她一只手从身侧的忍具袋里掏出一只苦无,悉心擦拭起来。
“我在诵经。”
“诵经宇野信仰佛教吗。”
“不是的,是邪神教。”
“那是什么宗教。”
“*屏蔽的关键字*不会受到惩罚的宗教,你感兴趣吗。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入教。”
“唉,真是特别的宗教……”
佐良娜停顿了片刻,尴尬一笑,随即继续擦拭起铮亮的苦无。
“佐良娜的目标是成为忍者吧。或许佐良娜有一天会觉得我这个宗教的教义不错也说不定呢。”
宇野说着,目光望向远方。一派祥和的木叶村,连硝烟味道都已经消逝的地方。
如果成为忍者,就会尝试杀戮。一将成名万骨枯。无论是影还是普通的下忍,所做的事情也不过是不停的伤害。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名为“守护”的罪孽和享受弑杀的意志吧。
那么,邪神教又有什么不好。
宇野沉思着,望了一眼飞段,冲着他撇了撇嘴唇。
那家伙对宇野传教的行为很是欣慰,可对于宇野没有攻击异教徒的行为很是失望。说她克敌技术太差给自己丢脸等等,嘴里不住地碎碎念,堪比夏日寒蝉一般呱噪。
因为邪神宇野和飞段才能相识。毕竟,孑然一身的感觉太过冷漠苦涩了。
……
药师兜不在不过半天时光,孤儿院便陷入了一片混乱。
看门的护工中了敌袭忍者的幻术,封住了孤儿院的大门。一个身形高大的叛逃忍者用影□□围住了一群孩童,手中拎着两把巨大的双刀一步步走向了佐良娜。
院子里出现了三个容貌迥异的忍者。
是木叶的忍者。
乌鲁西和护工们正竭力阻止几个不速之客。
“风遁,烈风掌。”
“火遁·火龙弹之术!”
兵器相接发碰撞声不绝于耳。
只可惜护工们毕竟忍术都是三脚猫,平日里一旦发生状况还有药师兜院长,他这一走,众人可就遭了殃。
“几个杂鱼而已了,安心了小鬼。”
飞段的虚影坐在高大的树枝上,耍着血腥三月镰,笑得一脸邪肆。
“我感觉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啊……他们是冲着佐良娜来得。”
“不过是个方才结识的异教徒而已,你担心个鬼啊。”
“她明明对邪神大人感兴趣了!”
实力的差距很快就让宇野感觉到心惊。根据飞段的碎嘴,宇野了解到这几个叛忍大抵是中忍的实力,对于飞段来说不过瘙痒的身手。可对于涉世未深的宇野,已经是一座难以抵抗的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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