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又看见程家兄妹俩也在,不知海棠的这个义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寒暄了两句,孙彦晞便切入正题。他将刘五这个案子跟几位讲了一遍,一听程府居然还有这种事,三人都大吃一惊。
“私自银作局的物件都是有记录的,一不能买卖,而不能私熔。皇上赐的东西,就是天恩。潘景承这也太大胆了,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大里说,藐视皇权,便是死罪!”孙彦晞说到:“关键是还把寒柏给扯进来了。”
程寒柏疑惑的说:“府里多年来一直都是潘姨娘在当家,父亲和我都从不过问。这潘景承是潘姨娘的亲哥哥,他一向吃喝嫖赌、游手好闲,我与他素无往来。潘姨娘是祖母的亲侄女,总以为祖母还在,她不敢乱来,怎么会......”
海棠打断哥哥到:“你是男人,府里的事本不该让你操心。这都怪我太懒,在府里总乐得不管事,没想到,让人钻了空子,生出这样的事来。”
“难道是姬川察觉我们在查案,给我们反将一军?”谢睿樘话刚出口,自己又摇头否认,对孙彦晞道:“若是反杀,应该冲你我,而不是程家。这不像姬川的作风。”
孙彦晞点点头:“应该与姬氏无关。还有两家涉事的,皆是传了三世的侯府公子,子孙不进益,爵位又到了头,将家里的存货化成银子过日子,也这是有的。肚子都吃不饱,守着一堆破铜烂铁做什么?
王公侯爵得了赏赐便炫耀,没得赏赐的也跟风学着去制,非要摆得一屋一架才算和皇上保持一致,奢靡之风由此而起!”
谢睿樘知道孙彦晞这是在提点自己,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皇上喜好金银饰品,其实就是助长奢靡之风,华而不实不说,还会生出许多类似的是非。
哪怕大臣本人没有想法,利益当前,也难免不会招来小鬼作怪。就像程寒柏这样。
“我回去查查,看看家中谁在操纵此事!”程寒柏坐不住了,话音未落,拉了海棠,起身拔腿就走。
谢睿樘连忙说:“你先别急着暴露案子,暗中查查那个潘姨娘和府里的账务,我总觉这里面还会有其他的事。我会去牢里帮你审审潘景承。”
寒柏点点头,带着妹妹急急忙忙回府去了。
谢睿樘又坐下来。孙彦晞笑道:“你对我义妹倒是很上心啊!”
“是啊!彦晞兄,你可要帮我多多说好话!”谢睿樘厚着脸皮,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到。
“你帮我这么大个忙,难道只是想让我帮你......在我义妹面前说说好话?”孙彦晞挑起一边眉角问他。
“不!帮你……”谢睿樘把一张俊脸凑到孙彦晞面前:
“那是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