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道破空之声凭空而现!
一柄锋利的银镖泛起寒光,在空中划过,好似一条起伏的银鱼。
寒光直接朝着陈玄一的脑门后面急射而去!
下一刻,陈玄一未动。
一柄刀却已经直接将那柄短匕被斩落在地。
与此同时,出手的还有一柄剑!
刀未出鞘!
剑一样也没有出鞘!
刀剑相抵,银镖落地!
胡一刀坐在那里,沉声喝道:“谁挡着我喝酒,我就要谁的命。”
那瘦高个回头,朝着那身后的几十个人怒目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只见那后面的三四十人中,有个穿着破衣烂衫的叫花子喊道:“我们是好意,那野道士来路不明,碍事的很,小心他在酒里下毒!”
还有个英俊潇洒的相公也低声道:“你要当心那野道士和姓胡的合起伙来蒙骗你!”
瘦高个怒道:“滚!胡兄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岂是那阴险狡诈的小人!”
“这位陈兄弟若是要下毒,昨日便已经下了,还用等到今日?”
那二人见状,也不再劝,一脸悻悻之色,准备朝着门外退去。
就在这时,陈玄一却是开口道:“诸位,就这么走了,好像不太合适吧。”
陈玄一的声音清冽无比,虽然平淡如水,但任谁也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寒意。
“野道士,你想怎么样?”
开口的是一个手持钢鞭的莽汉子,浑身穿着厚实的貂衣,刚才那暗器便是他甩出去的。
陈玄一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道:“你要取我的命,那我自然也得要取你的命。”
“这样......才公平。”
那汉子一听,不禁嘲讽道:“就你这毛还没长齐的野道士,也敢在你陶爷面前装大头?”
“陶爷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来取陶爷的性命!”
下一刻,那汉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中闪过几抹金色的光,没入了那汉子的喉咙,插在了那汉子的脸上。
那汉子猛的睁大了双眼,一道道血痕顺着那汉子的脸颊流下。
嘭的一声!
那汉子仰面而倒。
客店中,霎时间,鸦雀无声!
“这下,就公平了。”
“我陈玄一,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陈玄一又端起碗来,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
“是芙蓉金针!”
那英俊潇洒的相公蹲在那倒地不起的莽汉身旁,看着那莽汉脸上插着的数十根细细的金针,沉声喝道。
“针上有毒,陶兄弟,死了!”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那身旁的三四十人一阵哗然。
“好狠毒的手段!”
“好个阴狠的道士!”
“这是芙蓉金针!臭道士!绵里针陆菲青是你什么人!”
一时间,不少人在一旁喝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想给他报仇吗?”
“这买卖,不太划算。”
陈玄一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然后说道。
此时,那瘦高个回头道:“还不带着人滚......”
那英俊潇洒的相公面色沉着,朝着陈玄一道:“陶兄弟的仇,我田归农早晚会找你算的。”
说罢,那相公吩咐身边的两人,将那已然死透的莽汉给托了出去。
一时间,店中空旷了不少。
站在柜台后边的掌柜,脸色苍白,腿肚子控制不住的发颤。
沧州民风好武,掌柜的年轻时也练过两手,但却从来没杀过人。
这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要人性命,出手如此狠辣,难怪常言道,走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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