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莺气得说不出话,他的同伴们站出来,“离绪,我们玉莺给你生崽子,是你的荣幸!你不要不识好歹!”
看戏的兽人们:……
这样的荣幸希望这辈子他们都没有机会得到。
楼殊也是无语了。
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说实在的,人家要是愿意,你情我愿,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这明显不乐意的,还非说成恩赐于你,这就很过分了。
蛇大佬不搭理他们,血叶部落的雄性激动的上前要动手。
动手?蛇大佬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对他动手。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开,看戏的兽人们怕被波及,纷纷跑远。
他们就是看热闹的,并不想被连累。
石玉莺冷静下来,还没有说什么,就被同伴拉到身后,只见另一个雄性拿出一样东西,“这个是我们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太阳楼的,其他人不想被连累,就躲得远远的,做好你们的缩头乌龟!”
被骂成缩头乌龟的雄性们能忍他?
当即就将上前打人。
接着石玉莺说道:“这个可是我们部落找了很久的毒药,只要闻一下它的气味,就能中毒。”
血叶部落的兽人拿出一个面罩,带在脸上。
这个可不是普通的面罩,面罩被解药浸泡过,就是闻到毒药,也不会中毒。
看戏的兽人们看到这一幕,直接被吓得四处逃窜,就是太阳楼里面的客人也跑出来远远的躲开。
雄性看着蛇大佬,“怎么样?跟我们走吗?”
蛇大佬:“我是兽奴。”
兽主不放人,兽奴是走不了的。
这人问他不是浪费力气?
没见过这么傻的。
雄性恼,又转向楼殊,“跟他解除契约,放他走。不然我立刻打开瓶子,让你现在就被毒死!”
楼殊:……
她好怕啊。
闻到就能中毒?
楼殊看着瓶子,猜测里面可能是什么毒药。
闻……那就是毒烟了。
可是这么小一个瓶子,毒烟出来就散开了,就算要中毒,也不一定是她不是?
“那你打开吧。”
让我看看是什么毒药。
血叶部落:……
就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雌性。
不是应该害怕求饶吗?怎么还催他们打开。
雄性们对望一眼。
莫不是太阳楼有什么手段?不然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楼殊:“打开啊,不是说要毒死我们吗?”
“喂!小雌性你怎么回事!你拦着就算了,还让他放毒药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想死就去死好了,怎么让我们陪你一起?太缺德了。”
楼殊:……
你们离开这里不就好了?
唧唧歪歪的,烦。
拿毒药的雄性显然心态不稳了,手都有些打哆嗦。
难道太阳楼真的有什么后手?
楼殊:“你放不放,不放我就回去睡觉了。”
石玉莺看着楼殊懒洋洋的模样,恨不得上前撕碎她。
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
她一把夺过雄性手里的瓶子,砸到楼殊面前。
瓶子是陶器,砸在地上就碎了。
看到这一幕,看戏者们跳起来往后跑。
娘的啊!太恐怖了,这么说砸就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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