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他也绝对不会惊讶。
对于宋学桃,他也试着问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只说自己生车祸的瞬间就晕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被人救了,然后恢复过来的时候就自己回来了。
孙家麟想,宋学桃讲的故事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对于麦冬仍然处于“失踪但不排除极大死亡可能”的消息,她也表现了相应的悲痛和难过,只是,作为一名警察,他就是觉得她稍显躲闪的眼神,是有问题的,是可疑的。可同样,作为一名警察,他需要看证据说话。
“你什么时候去销案?”
孙家麟本沉默了很久,现下突然问,倒是让宋学桃受了小小惊吓,声音略紧张地说:“等它们消了就去,”说着,她比了比两个黑眼圈,嬉笑道:“我这样能出去见人吗?吓坏了花花草草怎么办?惊到了身为祖国未来栋梁的小朋友怎么办?”
宋学桃本还要再说,却不想被孙家麟给打断了,“那你至少得跟你家里人说一声吧?”
“不用不用,他们又不管我的,他们天天忙工作或者忙吵架,哪还记得还有我这个女儿呀。”宋学桃终于吃完了最后一个饺子,不满地用了点力气拍下筷子,侧目问到:“你到底几个意思?本小姐莅临寒舍,你是不欢迎么?是在赶我走么?”
孙家麟张了张嘴,也没再说什么,再说下去,倒真落实了要赶她走的罪名了,虽然他确实很想把她“送”走来着。
*
麦冬抱着膝盖,坐在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上,目光呆滞,也不说话。过于宽敞而又没有什么摆设的房间里,显得无比空寂。
蒙亚坐在沙上,穿着米色亚麻长裤的双腿搁在茶几上,同样沉默地观察着麦冬。这样的麦冬,像木偶,让他害怕,让他烦躁不安,也让他十分厌恶。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蒙亚走过去把麦冬抱到沙上,掐着她的下颌,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可是她仍旧只是一根会呼吸的木头,没有任何交流,眼波都没有流泻一星半点,如果是装的,那这女人的演技实在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蒙亚开始试探性地吻她,然后惩罚性地咬她的唇,她的舌尖,最后,失控的只有蒙亚一人而已。
他的手伸进麦冬的衣服里,覆上她胸前细腻的柔软,挑逗着她,引导着她。他啃她的脖子,她性感迷人的锁骨,像只猫一样细细舔舐她的耳廓,她的手指,亲吻她越来越大面积裸露的肌肤……
他所有的动作都没有引起麦冬的回应,最后只有他自己被撩拨得让**烧红了眼,灼哑了嗓子,失去了冷静。他撑在麦冬上方,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手臂上的肌肉贲张,像要炸开似的。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战胜理智,他大吼一声,扒下麦冬的裤子,闭着眼睛不去看麦冬的脸,便沉身……
从蒙亚脖子里掉落下来的白金戒指,随着他的动作,在麦冬的脸的上方前后晃动,越剧烈……麦冬的双眼渐渐地随着晃动的戒指,有了缓慢的转动。
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潘多拉魔盒,满得要溢出来的记忆糖果,谁知道是什么味道?是不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