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问题。
“年妹妹说的是什么话,你这是在指责我没有资格主持中馈吗?”乌拉那拉氏见胤禛沉下脸,再看变得跟鹌鹑一样的宋氏等人,恨不得扑上去直接把年素心掐死了事。
果然,这年素心就是她的心腹大患,当初她就不该只是试探,而是直接出手毁了她。
年素心垂下长长的眼睫,一脸疑惑地问道:“福晋有没有资格主持中馈,福晋心里没数吗?”
乌拉那拉氏一愣,双眼紧盯着年素心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内心深处疯涌而来。她费了这么多心思挖这个坑,可不是为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是想让年素心后悔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爷,你看年妹妹说的什么话,好似这都成了妾身的错?!”
胤禛冷着脸,目光扫过年素心微红的眼圈,语气冰寒地道:“既然知道自己有错,为何还要动这不该动的念头。”
乌拉那拉氏身形一僵,一脸不敢置信看向胤禛,可他却一脸安抚地看向一旁的年素心。乌拉那拉氏面色微僵,心中更是难堪异常。
宋氏和乌雅氏被这阵仗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刚才那股子想要挑事的高兴劲儿瞬间烟消云散,甚至还带着一丝冲动后的懊恼。
年素心中一阵冷笑,眸中一阵精光闪过,面上却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扭头朝着胤禛娇声道:“爷,福晋没错,错的是妾身没有听从福晋的劝说。未进府时,福晋劝妾身要学着当家做主,妾身不明其意……倒是辜负了福晋一番心意。”说着,将目光转向乌拉那拉氏,一脸的愧疚,却努力克制:“福晋不要自责,你真的没错,这规矩松散与你主持中馈的能力没有关系,而是本就如此。”
“……”当下就算是乌拉那拉氏的主场,瞬间被年素心点破用心,她也是心有戚戚焉。别看她嘴上逞能,心里还是害怕胤禛同她较真的。纵使乌拉那拉氏口才不差,此刻也因满心的忐忑而无法成言。
“爷瞧着府里的规矩确实松散,不然也不会接二连三闹出这么多笑话。”胤禛看了一眼身旁的乌拉那拉氏,明显对她这段时间闹出的各种小动作很是不满。
若说乌拉那拉氏听了年素心的话,只是有种被气得肝儿疼的话,接下来再听胤禛这话,那就恨不得当场喷出一口血来。只见她面容煞白,嘴唇紧抿,眉眼间的不甘和难堪掩都掩不住。
乌拉那拉氏此刻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直接消失在众人眼前,自然就不必再受这等屈辱。她最爱的是胤禛,最恨的也是胤禛。明明她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她的心。打压年素心是为了向他证明,这个家只有她才是女主人,然而这些举动,换来的却是他的全盘否定。
胤禛似没看到乌拉那拉氏的委屈,冷声道:“行了,今儿个就到。”
一众人看着脸色铁青的乌拉那拉氏,再看走得爽快利落的胤禛,心中感慨的同时又颇有一种莫名痛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