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的人跟宫里头有往来。”
“额娘可查出是哪一位?”年素心蹙着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具体哪一位我也不知道,毕竟咱们在这方面的底蕴还是差了许多。”没有想到结果的年夫人也很是无奈。
年素心听了年夫人的话,面上露出一丝恍然之色。
年家算得上后起之秀,从祖父那一辈开始以科举出包衣,仕途看似顺利,却步步惊心,经营官场,已然花去了大部分的心力,宫中虽说有打点,却难以顾全。那人如此作为,是笃定他们查不出来吗?
但是为什么呢?若是跟年家有仇,也不应该逮着她百般算计;若是跟雍亲王府有仇,也轮不到她一个刚入府的新人!
年素心轻抿着嘴唇:“差是差了点,但一直盯着的话,总归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宫里头咱们能调动的人虽然不多,可盯一个人还是可以的。”年夫人点点头,想来她跟年素心想到了一起。
年素心冷笑一声道:“我原以为想要对付我的人是以乌拉那拉氏为首的后院女眷,现在看来,这幕后之人倒是藏得深,处处害我,却还想嫁祸给乌拉那拉氏,真是好手段!”
“这次若不是额娘一直让人盯着,指不定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年夫人一脸凝重,这事总透着一股不同寻常,她把该查的,不该查的,通通都查了,可以说是豁出一切保女儿平安。
“宫里的事你先别掺和,平日里多提防些,等额娘查出是谁,再做计较。”年夫人说完之后,抬头看着满面寒霜的年素心,安抚道:“心姐儿,这雍亲王府就够复杂了,这事就交给额娘吧!”
“可是……”年素心心神震动,只觉得眼睛泛酸,胸口发闷,也对,只有家人才会不顾一切维护她。
“没有可是,有额娘在,总归还是能护你一二的。”年夫人一脸慈爱地握紧女儿的手,有些事她顾不上也就罢了,可要是她能顾上的,谁也不能越过她欺负她女儿。
“谢谢额娘。”年素心下意识地蹭了蹭年夫人肩,轻声应道。
说完此事,年夫人又问了问雍亲王府后院的事,年素心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这可把年夫人气得够呛,她本以为吃了教训的乌拉那拉氏怎么着也会收敛点,毕竟如今的乌拉那拉府可不像费扬古在世那般声名显赫了。
“这算什么事,她这是见不得人好,还是觉得咱们年府的姑娘好欺负?!”
年素心见年夫人气成这样,连忙劝道:“额娘放心,女儿如今也不是好欺负的,至少女儿进府之后,也没叫她讨到好。”
“这样就好,额娘就怕你性子软受欺负。”年夫人心中再不舍,也顾念着规矩,不想女儿受影响,叮嘱几句,便唤人打水重新梳洗。
梳洗完毕,年夫人这才把年素心送回前院,一如她所想,胤禛已然等在哪里了,双方话别,胤禛便带着年素心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