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这倒霉孩子,还不知道他成了夫子巩固人设的工具。
趁着吱吱出去报信,花卷跟隔壁牢房关着的孩子聊了起来。
县官大老爷说他杀了隔壁的大叔,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定了罪。
可花卷儿左瞧右看,他怎么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你杀人了?”
花卷眨巴眨巴眼睛,趴在了牢房的围栏上头问。
“我没有。”
“他是病死的。”
少年瘦骨嶙峋,身上穿着宽大的囚衣空空荡荡的。
他的眼睛很大,里头却暗淡无光。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一生是如此的短暂。
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重罪牢房里短短几日,他已经看到了结果。
判刑,然后秋后问斩。
少年换了个位置,手链脚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惊的角落里的老鼠四处逃窜。
月光从铁窗上照进来,拉的又细又长,甚至可以望见空中的灰尘。
“那你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花卷很是不解。
“奶奶得罪了人。”
少年抿紧了薄唇,这说出这么一句话。
之后无论花卷如何问,他都不再开口。
花卷突然觉着,这世界好像也没有那么公平。
她不再看向少年,转过身来背靠着牢房滑坐在地上。
“吱,吱吱!”
“主人,我回来了。”
花卷听到了吱吱的声音,这才算打起了精神。
“怎么样,夫子怎么说?”
将方才的事情抛诸脑后,花卷看着吱吱问。
“吱吱出马,当然可以啦!”
吱吱得意的抖了抖耳朵。
“那就好——”
花卷拖长了尾音。
她现在开始担心自己怎么出去了。
花卷本来还以为这里像上古一样,对错自有天道分明。
可方才一问,却动摇了她这个想法。
她心中忽然很烦,还是当神兽的时候好啊。
月黑风高夜,把酒言欢时。
王县令房间内烛火摇曳,两人推杯换盏间的人影大大的映在了窗户上。
影影绰绰。
“义父,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赵三刀举起酒杯低下头敬给了对面坐着的人。
他如今双腿已废,只能坐在轮椅上。
被吱吱咬过的后遗症格外的明显,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独独留下嘴唇苍白中还泛出一些青灰色。
他现在连大气都不能出,否则牵动的胸口无比闷疼。
不知花卷到底用了什么武器,胸前留下的印子已经已经感染溃烂的不成样子。
“三刀啊你放心,此事有义父给你做主!”
“任那贱丫头如何厉害,到了这大牢之中保准她翻不出天来。”
王县令接过了赵三刀手中的酒杯,眯着小眼砸吧着嘴很是受用。
“多谢义父!”
赵三刀握紧了拳头,眼中本来的灰败之色逐渐凝聚,慢慢变成了很狠辣怨毒。
像极了一条发了疯的毒蛇。
“只不过……你看连连?”
王县令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晃着脑袋捋了捋胡子。
“义父,连连如今被花卷打的重伤在床,根本无力伺候义父啊!”
“倒是那花卷,长得想必是能入了义父的眼的。”
“还是个嫩瓜秧子,也配伺候义父”
一听到王县令提起了赵氏,赵三刀的身子都绷紧了。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句话。
不能翻脸,他往后还得靠着这个老王八蛋!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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