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字是‘花’,第二句须得第二个字是‘花’,以此类推,最后一句的最后一字必须是‘花’。”
秦翔听了,立刻“啪”一声将折扇合上,拿扇柄狠狠敲打店小二的头,啐道:“青天白日的,你敢消遣本公子,去叫你们老板来!”
店小二连连赔着不是,只细细劝说这是楼上那位高人的规矩,谁来了亦是如此,他们不过是跑腿的,做不了主也不敢消遣贵客。
秦翔瞪起眼睛欲闹,秦纶忙拽住他的袖角道:“弟弟不可放肆,既然是高人,必然不是那么容易见的。你且容我想想。”
“想什么想啊?”秦翔揪起店小二的衣领就要挥拳,“还每句一个‘花’字,本少爷不把你打得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店小二连连告饶,拿眼神向秦纶求助。秦纶想了想道:“弟弟,你且先放开小二。我有办法。”
秦翔今日带秦纶出门也不想生事,便忿忿地双手一丢,店小二立刻摔了个四脚朝天。
“小二,还请劳驾取文房四宝来。”秦纶道。
“有!有!”店小二立刻对秦纶做了个请的姿势,“早已备下了。”
秦纶和秦翔随店小二来到大厅的一角,转过一道双面山水画刺绣屏风,只见赫然一张数尺见方的紫檀木大桌,秦纶伸手一摸,这紫檀竟被打磨得比秦纶的皮肤还细腻,平整光亮,走近了能照出人影来。桌上果真备有文房四宝,且墨是徽墨,纸是宣纸,笔是湖笔,砚是端砚,镇纸是东海紫晶,笔架是和田白玉,如此高的规格品位让秦纶和秦翔皆叹为观止。
秦翔亲自研磨,卷草替秦纶取了披帛,秦纶沉吟了一下,低头写道:“花中来去看舞蝶,梅花竹里无人见。花谢花飞飞满天,轻薄桃花逐水流。桃红李白花参差,桃花历乱李花香。乱花渐欲迷人眼,此花开尽更无花。”
写毕,店小二取了一紫檀托盘来,将纸笺盛于盘中,双手捧着送上楼去。
约摸过了半刻钟,小二方才下来,秦翔早就等得不耐烦,跺着脚问:“这回能上去了吧?”
“公子,请!”店小二终于放行。秦纶随秦翔扶着汉白玉的栏杆,踱着玉步走上二楼。
来到二楼,秦翔欲往里间去,却又被店小二拦在门外,店小二道:“方才的那个问题,只能送公子上楼,能不能进这道门,还得看公子能不能答出下面的问题。”
秦翔微微一蹙眉,事已至此,也没了脾气,便道:“你且说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公子涵养。”店小二又作了一个揖道,“请问公子,什么东西画时圆,写时方,冬日短,夏日长?”
秦翔摸了摸后脑勺,道:“这有何难,不过是个‘日’字。”
“那再敢问公子,孔子曾听两小儿辩日,那依公子只见这太阳到底是日出为大,还是日中为大?”
“这……”秦翔又被难住,若说日出为大,那如何解释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若说日中为大,又如何辩驳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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