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马阳繁复而又凌厉的两柄吴钩,淡漠的少年仍然如图对付黑狼司马庆一般,没有去拆解招数,更不会去闪躲。
他浑身散发的内力也并不如何强横,估计勉强达到后天一流武者初期的程度,就在众人不解而又惊骇的目光中,他拔剑了,是那柄简陋而又生锈的铁剑。
剑刃破空之声如此的凄厉,如图厉鬼冤魂在嚎叫,听得让人头皮发麻,但也极为短促,让人心灵震撼。
白狼司马阳手里的两柄鲜亮而细长的吴钩仍然在翻飞舞动不休,看起来颇为绚丽,不过他此刻的眼睛睁得极大,就快要掉出来似的。
他的心口已经被少年的生锈铁剑刺穿了,他感受到了刺痛与冰凉,手中的吴钩也不由得哐当两声跌落在地上。
“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白狼司马阳极为不甘的道,他想不到自己兄弟俩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身经百战,没想到却是阴沟你帆船,今天栽在了这个小子手里。
“跟谁学的不重要,关键要看自己怎么练。最后说一句,你没有将取你首级的赏银拿出来,那么我也不勉强你了。”少年很淡然的说完,就转身,看似很轻松的随意一扯,那柄沥血的生锈铁剑就被拔出,然后他抖落剑刃之上的鲜血,就好整以暇的将生锈的铁剑插在腰带上。
就从这个样子看起来,少年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就连一个像样的剑花都舞不出来。
但在场的一百多个人,没有谁再嘲笑他一句,有的人甚至还胆战心惊的退到极为后边的地方,他们认为这个看似衣衫褴褛,而且很傻气的少年,其实比起黑白双狼这江洋大盗还要凶狠,而且还要出手无情。
有的人忍不住小声议论,少年根本面无表情,就仿佛刚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段誉仍然坐在窗边的一个角落里,静静的吃着熟牛肉,一口一口的品尝着陈年花雕酒,他心中了然,其实这个少年并非是冷酷无情,而是在一种很极端的环境之下成长起来的,他的思维应该很简单,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或许在他看来,这两个江洋大盗既然给出了其首级的赏银,那么这银子也是取之有道,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就有人拍手赞叹欢呼,其实他们在不久前还在不停的向黑白双狼连番敬酒,而且还说尽了许多拍马屁的话,现在变脸还真快。
这本就是一个强者为尊的武林,只有活着的高手才给人震慑。
忽然,那个白狼司马阳睁开了眼睛,他瞄准了少年的后心,然后手里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墨绿的毒镖,凝聚最后残余的内力,打算死也拉这少年垫背,也算是为兄弟两人报仇了,他这一镖的水准比之于他平时发挥得还要厉害几分。
那少年其实临阵对敌的经验很少,正面战斗尚且不怕,因为他的剑法很快也很独到,让敌人始料未及,不知如何招架。
但是现在,少年分明听到了这枚索命毒镖的破空之声,但在这么短的距离,这么仓促的瞬间,来不及闪避了,他向来只对手中的剑有信心,但反手出剑,他还没怎么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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